藍白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隔音效果再好有什麼用?
關鍵是任司徒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一會兒問他陳姨的房間離這兒遠不遠,一會兒要他去確認房門有沒有反鎖,時鐘的興致都快要被這女人鬧沒了,不過也無所謂,當他的手竄進她的毛衣下襬,握住那一方綿軟,興致便輕易地再度高漲。
吻住她還想發問的嘴,綿長而深重的輾轉一直持續,吻到她兩頰泛紅,頻頻深喘,他才意猶未盡地啄一啄她唇角:“陳姨從沒看見過女人留宿我這兒,一度以為我性向有問題,你就當是替我洗刷冤屈吧。”
可任司徒還沒答應要替他洗刷冤屈呢,他就已幾乎將她剝得一乾二淨,任司徒就只能死守著自己身上最後這件襯衣,可隨即她的襯衣就被他迅速解得只剩一顆紐扣還繫著,她倒也不覺得冷,除了房裡的供暖外,這個男人的身體熱情地就像一個天然的暖爐,緊貼著她的每一寸面板。
她規矩其實挺多的,比如一定得先洗澡,又比如他再怎麼要求,她都一定要穿著衣服遮住後背,否則整個人就會疑神疑鬼,怎麼也進入不了狀態——在男人看來,這其實是件頗令人沮喪的事情,因為這表明了男人的能力不足以令她放下一切,投入到不顧一切的激情中去。
又比如現在,她幾乎是縮成一團蜷在他的身`下,只有那裡被他強撐著,敞開著,加諸在她身上的這一切分明已經超過了她能承受的極限,她卻只是死咬著牙齒,那一聲聲的悶哼聽得時鐘情難自已地加快,更深更重地撞著她,只想看她會不會終有一刻承受不住,放開來尖叫。
時鐘本就已有些不滿,偏偏這時候,不知是什麼東西突然震了起來,那“嗡嗡”的聲音在耳畔環繞,越發令人煩躁。
而他身`下的這女人……本就還沒投入進去,聽見震動聲倒是徹底清醒了,伸手就準備去拿擱在床頭櫃上的長形錢包——
應該是這包裡的手機在震。
時鐘捉住她的手,眉目看著有些凌厲:“專心點。”
隨即俯□去狠狠地吻她。
這時候接電話確實是掃興,任司徒只猶豫了一下便重新攬住了他的肩頸,讓自己集中注意力,別想別的。
可那震動聲停了不過一秒,又再度震了起來。彷彿現在不接聽,它就要一直震到天荒地老,任司徒只好伸手抵住時鐘的肩膀,推開他一些:“我還是先接吧。”
這女人主動啄了一下他繃得有些緊的唇,以此表達歉意,時鐘嘆了口氣,也就只能任她去了。
任司徒從包裡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