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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時鐘分手了?”——
這是孫瑤回國後見到任司徒時說的第一句話。
任司徒渾渾噩噩地站在茶水間裡,靠著臺子,等著咖啡機裡蒸餾的咖啡時,孫瑤突然闖進來,直接丟下這麼一句話。
一天半前,也就是前晚——時鐘把她一人丟在商業中心的路邊的幾個小時後,她終於打通了孫瑤的電話,孫瑤得知徐敬暔找律師來診所鬧場一事,說是立刻買機票趕回來。
至於她和時鐘的之間的事……她有告訴孫瑤麼?任司徒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只能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你一回國就跑來這我幹嘛?你不是應該去找徐敬暔談談麼?”
孫瑤臉上閃過一絲怔忪,但很快她就揮去了煩思,上下打量一眼憔悴的不行的任司徒,上前便敲了敲任司徒的腦門:“你這兩天是不是過傻了?你前天打電話給我,我立刻就買機票了,昨天到的國內,昨晚就去找徐敬暔談了。”
她何止是過傻了?前晚打越洋電話給孫瑤通報了情況之後,她怎麼也睡不著,就獨自在家喝酒,她人生中還沒有哪一次喝得那麼酩酊大醉過,昨天索性就連班都沒上,趴在床上頭暈目眩地打求助電話給莫一鳴,讓莫一鳴幫自己請假,順便送尋尋上學。
直到今天都她還有點沒緩過勁來,頭暈。
說話也有點有氣無力,問孫瑤:“談妥了?”
“暫時談妥了吧。”
好在這時咖啡好了,任司徒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終於眼耳都清明瞭起來,腳步也不再那麼輕飄飄的了,她走過去把茶水間的門關牢。
雖然現在正值午餐時間,所有人應該都去食堂了,可還是關上門再聊妥當些,以免莫一鳴或什麼人突然衝進來,聽見不該聽的。
“我看前天那些律師擺出的架勢,徐敬暔應該已經下定決心要搶孩子了,不像是那麼容易談妥的。”任司徒關上門後一邊往回走,一邊問,“你怎麼和他談的?”
孫瑤笑了一下,似苦澀,也似諷刺:“其實也沒怎麼談,我去找他睡了一覺。然後告訴他,他還想和我睡第二覺的話,就別動尋尋。”
任司徒稍稍一愣。是她聽錯了,還是她腦子沒轉過彎來?
孫瑤……和徐敬暔?睡了一覺就……解決了?
任司徒決定再猛灌幾口咖啡醒醒神。
孫瑤的思路卻十分清醒,有理有據地對任司徒說:“如果他出爾反爾的話,那就打官司唄!他都不怕我把陳年往事抖摟出來告訴媒體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