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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帶著她離開早餐店,任司徒忍不住回頭去看了一眼,只見老闆還站在門外,一直目送著他們。
任司徒腦海裡不由得又迴響起老闆的那句:我記得他那時候說,他想帶喜歡的姑娘這兒吃我做的雲吞和煎餃,所以這裡——拆不得……
老闆和時鐘應該算是那種表面看似平淡如水、實際深刻而雋永的忘年之交吧,所以老闆見時鐘帶她來這兒,甚至此刻看著時鐘與她一道離去的背影,都欣慰得像看著漂泊多年的孩子找到了情感的歸宿一般。
歸宿……可任司徒一度篤信,現代社會人心善變,誰也不會成為誰永恆的歸宿。
任司徒微笑著對老闆點了點頭,算是告別,再回過頭來時,她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身旁的這個男人。
任司徒也不知道他還會帶她去哪兒,只是之前的那家早餐店而已,就已經令她詫異如斯,同時越發好奇,他那沒有表情的側臉之下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往事?
而那些往事,又有多少與她有關?
在那家早餐店裡,他點了她最愛的是雲吞和煎餃,知道她只加一勺半的辣椒醬。
在那家文具店裡,他手法熟練地在已經有些老舊的娃娃機旁抓著玩偶,要知道當年娃娃機剛興起的時候,任司徒每天的領錢都貢獻給了這家文具店的這臺機器,可直到高三畢業她也沒能從裡頭抓出過一個娃娃,如今面前的這個男人,卻是每一個硬幣投進去,都能換出一個玩偶,最終在老闆娘有些不滿的目光下,把到手的六個娃娃全給了任司徒,手插著口袋走了。
路過那家漫畫屋時,任司徒嗅到了那股舊書特有的味道後,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腳步,看向時鐘,主動提議道:“進這裡看看吧。”
高三學業最緊張的那段時間,她經常來這兒租少女漫畫偷偷帶回家看,任司徒自己也不明白當年的自己怎麼那麼有閒工夫,甚至買了一大摞臨摹紙來臨摹漫畫裡最喜歡的幾幕,不過當時,真的沒有比這兒更好的解壓方法了,因為租得多,老闆娘還會特別優待,放寬她的還書時間,高考完之後,她一次性把漫畫全還了,後來才發現自己的那些珍貴的臨摹不小心被她夾在了書裡還了回來,其實當時的她一直想著哪天有空,再來漫畫屋一趟把臨摹紙拿回去,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抽空回來,一場大火就把一切都改變了……
任司徒站在書架前,觸手可及的都是聽都沒聽過的漫畫。也對,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的漫畫屋裡那還找得到當年的漫畫?
漫畫屋的格局特別小,身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