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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令晨隨後的那句話,聽著像是調侃任司徒,實際上是在嘲笑他——“就算真的如你所說,你和時鐘已經分手了,可如果他聽到你張口閉口提的全是盛嘉言,還是會氣得夠嗆吧?”
關於盛嘉言,時鐘要氣早就氣飽了,顯然如今更刺眼的,是蔣令晨扣在那女人腰上的那隻爪子。而比這更刺眼的,是這姓蔣的竟然還要去握她的手、拉她起來。
時鐘撿起從這女人手中飛摔而出、落在他身前地板上的竹刀。走過去,直接抵住了蔣令晨的額頭:“別碰她。”
***
時鐘握刀的手蘊著力,分明在告訴蔣令晨——他若不配合,後果自負。
蔣令晨被逼得慢慢直起身來。
他倒是不意外時鐘會這麼做,看向時鐘的目光依舊肆無忌憚:“好巧啊,時總,竟然在這兒碰到你。”
任司徒強壓下在這裡碰見前男友的錯愕,趁勢趕緊站起來,她顧不上去揉摔得生疼的肩背,已被時鐘一把拉到了身後。
時鐘的手還扣在她胳膊上,已冷冷地對蔣令晨開口:“哦?是麼?我可是親眼看見你的人等在門口,我一進來,他就給你通風報信了。”
果真是當場拆穿,一點餘地都不留。
本來時鐘還不太確定在門口通風報信的那人是不是總跟在蔣令晨身邊混吃混喝的小嘍囉,但顯然隨即發生的一切都是為他準備的。
蔣令晨這麼做,純粹只是為了噁心一下他,還是另有所圖,時鐘暫時不得而知。謊話被當面拆穿,蔣令晨倒是臉不紅心不跳,反倒順水推舟地問他:“時總,你這女朋友為了盛嘉言的事特地跑來求我,你說我該不該答應她?”
“前女友。”時鐘冷冷地糾正道。
任司徒的表情一僵。
蔣令晨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時鐘把任司徒藏到身後時、扣在任司徒胳膊上的、至今還沒來得及收回的那隻手,目光很快回到時鐘身上,故作驚訝道:“喲?真分手了?該不會真的是因為盛嘉言的緣故吧?”
時鐘的沉默更像是預設。
蔣令晨句句話裡帶刺,任司徒杵在那兒如坐針氈,還有這時鐘——既然已經一口一個“前女友”了,還這麼小心翼翼地把她護在身後幹什麼?任司徒忍不住撥開了時鐘的手,從時鐘身後走了出來,忽視掉蔣令晨嘴角那抹居心不良的笑容:“既然蔣先生不是真心來和我談事情的,那我就不打攪了,告辭。”
任司徒說完,轉身就要走。
任由蔣令晨在後頭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