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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那時候對我說什麼嗎?
他說,就算一輩子找不到她,你也不可能替代她……
***
這段感情還有多少挽回的可能性?
孫瑤給出了任司徒答案:“零。”
“……”
“你想想看,他被你扣了那麼大個罪名下來,卻整整一個月都不來找你,擺明了是已經對你徹底失望,根本不願費力氣跟你解釋了。”
其實這也是任司徒內心的理智給出的答案。可內心深處另一個僥倖的聲音總是很快佔了上風:“可沈沁說他這一個月幾乎每晚都在加班,還給他自己安排很多的應酬,熬到白天回家換身衣服就繼續回去工作,抽菸還抽的特別兇,我就算不是去求複合,也得稍微改變下他現在這個狀態吧,要不然總有一天他會把自己熬死的。”
任司徒一說完,手機那端的孫瑤就忍不住嘆了口氣。任司徒覺得自己讀出了孫瑤嘆的這口氣背後隱藏的深意:孽緣啊這是……
對時鐘來說,如今的她可能真的是他極力想要擺脫的孽緣了吧,以至於任司徒如今想要聯絡他都聯絡不上。
打電話去他家裡,家政阿姨只回答任司徒:“不好意思任小姐,時先生不在家。”
回想起上一次,家政阿姨還特意把時鐘休假一週回老家的訊息透露給她——想必當時的主動透露行蹤和如今的守口如瓶,都是時鐘意囑的。
打給時鐘的私人號碼和辦公號碼,全是孫秘書接聽的,孫秘書也只有一句話:“任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時總現在真的很忙,沒有時間接你電話。”
甚至任司徒在他家公寓樓下等了一晚,也真的沒有等到他回來,只能踏著清晨時分的晨霧獨自離開。
什麼叫做自做孽不可活?說的就是任司徒,她把他一櫃子的東西全扔了,如今想要藉由還東西見他一面,都辦不到了。
最後還是孫瑤把時鐘的行蹤告訴了她:“他請供貨方的人來會所消遣,應該沒那麼快走。你要不要過來?”
任司徒掛了電話,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11點半,她已經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個小時還沒睡著,也幸好自己還沒睡著,沒錯過這通電話。她起床換了衣服,到尋尋的房門外看了眼,尋尋規規矩矩地側臥在床上,已經熟睡了,任司徒這才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以最快速度離開,開車直奔那家會所。
沈沁早就在大堂等她了。
兩個女人對同一個男人有愧,或許就會跟她和沈沁現在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