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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這就是做女人和做女人之間的差別,沈沁能四兩撥千斤的把想吃豆腐的男人給哄回去,而她……好像真的只會和對方撕破臉,把事情徹底鬧僵。
對方為了硬把酒杯塞進她手心裡,一杯酒已經撒了一小半,沈沁見這邊僵持不下,上前就要接過酒杯:“哥哥,我這朋友真的不喝酒,要不這樣?我替她喝吧。”
好事被任司徒打斷的那人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或許因為看不慣這種處處板著臉扮清高的女人,他也倒了杯酒,直接送到任司徒面前:“妹子,你剛無緣無故把我扯開,陪我喝一杯表示下歉意總行了吧?”
任司徒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兩杯酒,其實她有時候挺羨慕沈沁那樣的處事方式的,可她就是學不來,性格如此,看來一輩子也改不了了,可如今的狀況,她越不配合,這兩個人就越是咄咄逼人,任司徒看著自己手中的這杯酒,咬了咬牙,索性舉杯就灌了。
可她的酒杯剛湊到嘴邊,就被人斜刺裡一把奪了過去,任司徒詫異地看過去,只見燈光明滅間的一個冷峻的側影,舉起酒杯迅速的飲盡了杯中酒。
任司徒還沒來得及說話,硬把酒杯塞進她手裡的那個男人已經詫異地叫出口了:“時總?”
時鐘把酒杯塞還給對方,轉手接過另外一杯,照舊是一言不發地喝完。
喝完直接把酒杯往臺子上一撂,幾乎是以命令的口氣對任司徒說:“跟我出來。”
他並沒有試圖拉她的手,說完直接調頭就走。任司徒硬著頭皮跟上前去,後頭的男人還在揚著聲插科打諢:“喲,時總!這您什麼人呀,連幫兩杯?”
任司徒以為時鐘不會回答這種無稽之談的,卻不料他真的腳步一頓,回頭冷冷地掃了眼任司徒,淡淡地回答道:“仇人。”
出了包廂門,任司徒不說話,他便徑直一路走,一路沉默的到了吸菸區,沉默地點菸,自顧自地吸了兩口。
任司徒本來就為了跟上他迅疾的腳步而走得上氣不接下氣,陡然聞到煙味,就忍不住咳了一聲。
時鐘拿煙的手僵了一下,狠狠的在旁邊的垃圾桶上摁熄了煙。
任司徒看著那一星一點的火光瞬間熄滅,覺得自己內心深處那點希望的火苗死灰復燃了:“你這段時間……過的還好嗎?”
“不好。”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說了。
這個男人身上沒有一點想要繼續交流下去的跡象,任司徒想了很久,似乎能說的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