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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其實一直知道孫瑤對徐敬暔是怎樣一種感情——愛而不得,恨卻不能。這個孩子的來臨,或許不是一個災難,而是一個契機。畢竟彼此互相折磨這麼多年,也該夠了……任司徒忍不住嘆了口氣,打斷了孫瑤的自言自語:“這畢竟是個小生命,你真的捨得?”
孫瑤聞言,表情微微一怔。
看到她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任司徒也就安心了,隱隱的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就沒再繼續逼問她,而是改口道:“你先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睡醒了再說。”
等任司徒把孫瑤在客房安頓好了,時先生已經在主臥等著她了。
新婚燕爾,家裡卻突然多了個寄宿者出來,想必他是萬分不樂意的,任司徒見他背對著自己,正在衣帽間裡找著東西,她悄聲上前,自後摟住他,抱著幾分先斬後奏的心態,貼著他的背脊糯著嗓音說:“我答應孫瑤讓她在這兒住幾天,你不介意吧?”
話已至此,他怎麼還說得出“介意”二字?時鐘低眸瞅一眼她乖順地疊在他腹部的手,忍不住一笑,轉頭看她時,卻刻意板起了臉:“介意。非常介意。”
任司徒還真沒料到他會這麼說,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那……”
“那……”時鐘順著她的話往下繼續道,“時太太是不是該用實際行動表示下歉意?”
任司徒沒說話,只狐疑地打量打量他,靜觀其變。
他也就這樣好整以暇地,一邊繼續回視她,一邊還伸手在衣櫃裡摸索著什麼,很快就用指尖勾出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睡衣,舉到她面前輕飄飄的晃了晃。
任司徒皺眉看了看他指尖勾著的那點半透明的布料:“這是什麼?”
“睡衣。”
“給我的?”
“當然。”
任司徒只好接過那件睡衣,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衣領勉強掩住胸口,下襬勉強遮住大腿,這哪是睡衣?這分明是情`趣內衣。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比起他是不是真的必須讓她穿這個,任司徒更好奇她現下問出口的這個問題。
“過年那次同學聚會後不久,”時鐘對這事似乎記得很清楚,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那次我不是扯壞了你的內衣麼?我就去那個內衣品牌店裡去逛了逛,發現了這件,就買下來了,覺得應該有機會讓你穿上。”
同學聚會那次……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虧他藏到現在才拿出來。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