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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比女人還像女人。他身材不高不低,恰好適中,相貌也很清秀,舉止文雅,談吐不俗,是年輕女孩子喜歡的那種男人。
難怪十年前,他能與大家閨秀任巧打得火熱,原來他有資本啊!
蕭凌一拍驚堂木,大聲訓斥他道:“下面所跪之人是誰?”
姬啟昌磕頭,請安,說道:“回大人的話,學生姬啟昌,是奚橋村人。”
“你犯下何罪,以致於關押了十年?”蕭凌問。
姬啟昌立刻激動起來,大聲叫冤:“大人啊,學生冤枉的啊!十年前,稀裡糊塗被縣令馬騰判成強丶姦殺人罪犯,學生沒有殺她,更沒有強丶奸她,我們是兩廂情願的。”
“任巧的死,對學生也是一記重棒,學生比任何人都更想查清楚她的死因。”
“唯有一條,褻瀆她的人,殺死她的人,絕對不是我。還請大人明察秋毫,澄清事實,還學生清白。同時,請大人抓獲真兇,將他繩之以法!”
他說話時,蕭凌密切關注他的一言一行,親眼看到他眼放異彩,手足顫抖,連身體都是激動而顫抖的。他的語氣篤定,底氣十足,不是假裝的,不是虛情假意,而是情真意切。
他真的十分激動,十分冤屈,他體內似乎藏有一種強大的力量,要衝破他的軀殼,噴薄而出。
透過這些細節,蕭凌判斷出來,他似乎真的受冤而坐牢。如果人真是他殺的,他沒有冤枉,十年來,他犯不著讓他父母屢次申訴,期待給他一個清白。
這種強丶姦殺人案,在犯罪份子來說,並不光彩,他不需要在十年間時時提醒自己,也提醒官府的人。
蕭凌就問他:“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冤枉的,你承不承認你與任巧之間有男女關係?”
“大人,這個學生承認。”姬啟昌倒是坦白,一下子就承認了。
蕭凌說:“好,你將你們二人交往的經過,無論大小,有一說一,全部講出來。如果你敢瞎編亂造,等待你的將是無盡的監獄,希望你能好自為知,珍惜這次重審的機會。”
“這是你洗脫罪名的唯一機會。”
姬啟昌砰砰砰磕頭,激動地說:“我會珍惜這個機會的。二十年前,那時候我還小,才十歲左右,正在讀私塾……”
奚橋村有一個私塾,請的是一個落弟秀才當先生,他要求嚴格,從不姑息學生的犯錯,不少學生都被他打過手心。
這裡面就包括剛讀幾年書的姬啟昌。
雖然天姿不佳,但姬啟昌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