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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歷不明的人不能收留,收下就是麻煩。”大伯說。
蕭凌心中不快,他是父親的親兄弟,連點米也不借,還說風涼話,太冷酷,太無情了啊。
“我不借多,二十斤就行。”蕭凌說。
伯父的目光心虛地下垂,不與蕭凌的目光相接,怕被蕭凌看破心事:“不要說二十斤,一粒米也沒有。”
“......”
蕭凌憤怒了。一粒糧食也不借,這哪裡是大伯,路人也比他強。
蕭凌抑制著憤怒問:“伯父當真不拉我一把?”
“你不小了,十六歲了,該學會靠自己了,不要事事靠伯父,伯父也無能為力啊。”說著,他給自己倒杯酒,滋潤地一口悶。
蕭凌的心涼透了,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
生氣地站起來,一句話也不說,徑直離開大伯家。
他不幫自己,還有三叔啊!
到了三叔家,三叔正在院子中砍柴,三嬸坐在門口納鞋底,兩個年幼的堂弟在院子裡玩得不亦樂呼。
“凌來了?”三叔抬頭看一眼,見蕭凌的臉色不太好,問發生什麼事了。
“天氣冷,我沒吃的,生了一場病,差點病死。”蕭凌開門見山講出自己的窘狀,想激發三叔的熱心腸。
三叔扭頭看一眼門口納鞋底的三嬸,看到她無動於衷,他唉了口氣,接著砍柴,不接蕭凌的話茬。
蕭凌發現了三叔的懼內,今天能不能借來糧食,三嬸的話似乎比三叔的話更有份量。
“三嬸,我想借一百斤糧食,來年收了麥子,我還你們一百二十斤。”蕭凌對三嬸說。
三嬸似乎變成聾啞人,假裝沒聽到,專心納她的鞋底。
蕭凌只好繼續求三叔:“三叔,你看這事......”
“凌啊,我家有四口人,吃的喝的穿的花的都比你多,三叔的壓力比你大啊。”三叔叫苦不迭。
蕭凌的心像被針紮了似的難受,這就是自己的親戚!
“我不借多,二十斤總可以了吧?”蕭凌主動降低了要求。
三叔再次扭頭看三嬸,她像尊石像,彷彿心腸是鐵石做成的。他明白了不能出頭,不然今晚就有一場大戰。
他無奈地說:“凌啊,三叔也沒法啊,你要有多餘的糧食,借三叔點?三叔也保證將來一定多還你些。”
“三叔,我父親......”萬般無奈下,蕭凌只有將失蹤的父親拉出來,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