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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的我都記下了。哦,對了,你對他身邊來往的朋友有什麼瞭解嗎?比如,有什麼……外地的朋友沒有?”
“外地朋友……,很多的,我們都不是BJ本地的,所以基本上都是外地的朋友,反而BJ的很少。”
“哦,那你們共同認識的圈子裡面,比如,有蒙古族的嗎,或者像內蒙來的有沒有。”
“內蒙我們倒是有個同學,是個蒙古族姑娘,搞民族舞的。但是,和易天也不熟啊,除了她以外,其他的嘛……,我就不清楚了,好像確實沒有了。我和他都是南方人,在我們眼中北方的都很豪爽,易天他本身就很內向,所以他和我一樣,南方的朋友會多些的。”
聽著毛妙妙的介紹,其實我在想,看看能不能順藤摸到其他線索,就像我剛才手裡看過的那個隱約漆著契丹街紅字的鑰匙木牌子,還有那盒已開封了的半包香菸,哈河牌的。
想到這裡,我要儘快回去隊裡,要把從這裡獲得的情況,儘快和沈莉溝通下。看來要加班加點著重對這幾樣東西加以分析和化驗才行。
咣鐺一聲,耳聽劇烈的震動,外面像是誰把桌子掀翻了。
我見狀起身快步湊到了門口,將門縫微開探頭向外望了去。
“你他媽的是活膩味了是吧?”不遠處卡座區域那裡似是站著一黑衣壯漢,眼見他單手揪住一個服務員的脖領子,生生給託了起來。
“我去你媽的!”見他右臂大力空中一甩,將那個服務員重重的甩了出去。
順勢又是一下慘叫,那人應聲著地,結結實實地落在了隔壁客人面前擺滿了酒杯的檯面上。緊接著被砸碎了的檯面玻璃隨即嘩啦啦散落了一地。坐在那裡陪客人正在愜意喝酒的小姐們,並未預期到這些,見一個人被扔了進來,更是呈鳥獸散狀拔腿而逃。
此人身高足足有兩米左右,剃了個圓寸,頭皮反著油光,粗得如花盆一樣的脖子上晃鐺鐺地掛著一個大金鍊子,整個人黑不溜秋地往那一戳,足足像是個馬戲團裡的熊瞎子。
“今天你他媽沒帶貨是不是耍老子玩呢?老子今天就擰你條胳膊下來,讓你長長記性。”說完三步化作兩步邁了過去,伸手又將此人拽了起來,也加上這個人瘦,就像信手扽了只小雞仔。
此刻,打老遠處大背頭笑嘻嘻的小碎步飛奔湊了過來,衝著兩米高的熊瞎子堆著笑。
“吳大人,吳哥,我親哥哥嘞,嘿嘿嘿,這哪跟哪啊,自己人打上自己人啦,這怎麼話兒說的您這是,您跟姆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