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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了,邵哥,太給您添麻煩了。“
“豈止麻煩?從我見了她後就手上沒斷過。”我抬手向旁邊胡亂一指,意思就是你派的那個死丫頭。我加速揉搓,只有這樣加速活血視力會恢復的快些。
“快!冠星,快扶著邵哥坐下來。”
我聽見毛妙妙在我面前指揮著那個領我來的丫頭,並拖拉來了一把椅子停在了我面前。
“不用我扶你了吧,大哥。“這孩子略微是點情緒。
“你可別扶我了,保不齊咱倆再傷著誰。“我插科打諢地戲謔了句。
我就勢尋聲向前摸過去坐下。你別說,坐定後好很多,也的確有些折騰累了。我微微低頭使勁擠了擠眼睛,似乎恢復不少。抬頭待我平視時,視線逐步變得清晰起來。
面前的此二女在我對面早已落座,我們相隔中間有條不鏽鋼桌子。
我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十來平米的小儲物間,屋頂不高,牆壁破舊不堪,有些已斑駁的牆皮搖搖欲墜。但地面著實幹淨,水泥地蹭的鋥亮,泛著微光,像是有經常有人拖過的跡象。兩邊都是四通的大鐵架子,上面儲放是大量的白色乾淨布單,壘得很高,疊得很整齊,如同豆腐皮層層堆疊了上去。
見我默不做聲,對面先開口了。“不好意思啊,邵哥,這裡並不是我的化妝間,所以沒法給您倒水喝……您別介意,這些接下來我會解釋給您聽的。”
毛妙妙這姑娘,瞅著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高個很瘦,修長的脖頸下收攏出兩條深窪的鎖骨,黝黑的長髮柔順過肩,瓜子臉,配著一雙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地上下展動著望著前方,一看就是標準的美人胚子。
不像旁邊這位,就是那個叫冠星的女孩,剛才舞廳裡黑沒看清,現在一看,倒是略顯得豐滿自然,娃娃臉,說起話來,一側有個明顯的小虎牙。
“這也本來就不是個喝水的地界兒。你們怎麼帶我來這了呢?這裡不是布草間嗎?這麼多洗完乾淨的餐布、桌布的……,呃,還有一堆沒洗的……。”邊說,目光所及到自己腳下一側的竹編大筐裡,還堆著一堆沾滿紅酒和食物碎渣的毛巾和餐布,隱約一陣陣還向上散著難聞的餿味。
“這地界兒怎麼啦就?手下敗將,你個當兵的還怕這個?沒想到不光功夫不行,也挺不爺們兒的。”那個叫冠星的小虎牙開口發難道。
“我和你的事兒是不是可以翻篇兒了。現在是不是沒你什麼事兒了就?沒你事兒的話,可以在外面把門帶上,我就不送你了。”我心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