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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曉美誇獎,大飛洋洋得意。緊接著,他那腰間掛著的那部二哥大手機響起。
“大飛,在哪呢?趕緊和老邵歸隊,賴法醫給了些新情況,別瞎玩了。”沈莉電話刻意提高嗓門。
本來還在對著曉美嘻嘻哈哈的大飛,瞬間臉色拉垮下來。“得得得,回去還不行嗎,姑奶奶…”
轉頭和我說,“你說都是女人,這脾氣怎麼差別那麼大呢。還得說我們曉美可人疼。”
回到公安局,我們魚灌進入會議室,賴君和沈莉正在眉飛色舞的比劃著。沈莉見我們來了,迅速招呼大家。
我看她心情不錯,哼了一聲,算是打個招呼。
她見我,對我重重翻一白眼。“怎麼著?帶你相好的去玩得可好?”
我一驚,心說完了,死大飛的無心之言害我不潛。“哪跟哪啊?完全以訛傳訛。誤會了。”
至此,我把如何和毛妙妙見面的始末對她一五一十陳述了遍。見她不語,便也沒繼續解釋。
大飛忙過來打圓場,“莉大隊長,我和老邵帶他家曉美剛划船去了,您要不信我倆,還不信曉美嗎。”
“毛妙妙的事早不彙報,你倆也算是隊裡的骨幹,有情況要第一時間群策群力。武局當時怎麼告誡我們的?”
“難不成,你倆還要逞英雄,單獨破案?那可好了,我也不費心了。我也找人划船去,豈不愜意。”
我看沈莉半動真氣教訓我倆,心說,真是厲害啊,人那麼漂亮但嘴真不饒人啊,趕緊將目光投向賴君。無奈眨眨眼,“嘿,這不是賴主任嘛,有什麼新指示吧?”我轉移話題。
沈莉是識趣的。瞧了眼賴君,又瞪了眼我倆。話風一轉。
“賴主任這次幫了大忙了。幫我聯絡到了文物局的老教授,黃老。”說完將倒好熱茶的杯子遞向賴君。
“哪裡,我和黃老是舊相識,那年我還在波士頓讀法醫時,黃老就已是當地華人文化協會的理事長了。可不得了咧。”
“我記得當時我特青澀,因為對佛教的崇拜,問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問題。現在想來實在丟人。”
“噢?我倒好奇,都是些什麼問題?讓我們賴大法醫感到難堪。”沈莉抿嘴一笑,緩緩問道。
“嗨,也沒什麼,算是求教。你還記得我在美國時,參加的世界神學課題交流會吧,當時主講中國消失的民族與佛教傳播的人正是黃教授。”
“都是一些佛法器物類,我嘛,雖學法醫的,業餘對這些比較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