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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嘆這命運啊真是個神奇的玩意兒。同樣的深秋,相隔了幾十年,大家已成了一家人。
無聊之中,我掏出手機來,翻看著我們過去年輕時的照片,一張張的合影之中充滿了過去的溫存,尤其是內蒙的老哈河旁的那座古塔下,我,曉美,還有大飛單獨照的那張照片,藉著夕陽灑下來的金黃色餘暉,幾個人臉上意氣風發,站在河邊背對著幽深的古塔顯得異常的興奮…。
“鐺…”一陣撞鐘聲傳來,此時立鍾已敲響了3點半鐘的報時,我目光掃向門外,忽聽外面雷鳴般的聲音,轉瞬豆大的雨點子掉了下來。我意識到,看來這個該死的洋鬼子這次真的要遲到了。
傾盆的大雨瞬間灑落下來,外面已霧氣一片,我看著看著又一次陷入到了回憶之中。
那是案發後的第二天,也是一整天的暴雨延綿。由於這幾個案件的多疑點重疊最終決定被合併了,市局為此成立了特別專案組,這次是市裡領導督辦。案情說明會決定在當晚突擊召開,由於我前一天的良好現場表現,特別被沈莉也叫了去,一同參加。我心生得意,心想著,看來迪廳裡說得那些入隊申請的話,沈大隊那關估計過的差不多了,也就是有門兒了。
我和大飛冒著瓢潑般的大雨早早的趕到了市公安局,會議被告知在二樓的大會議室召開。一進門,整個會議室內被一個長長的條形方桌佔去大半。在正中間牆上掛著國徽,異常肅穆。
此時大飛拽我衣角說:“哎,我說,這屋子還真沒來過,平時去的屋子都比這小,不過我還真是頭一回被請進來開會呢。”
我一聽都氣樂了。我心說,你那點事兒撐死了也就進個派出所的小黑屋到頭了。這可是市局大樓。
剛想到這,突然從門外魚貫步入了一干人等。帶頭的映入眼簾的那位不是別人,煙燻妝!…啊,不對。沈莉,沈大隊。
今天的沈莉身著一身黑色警服,頭戴卷簷帽。銀色金屬的警徽和警銜在頭頂和肩頭閃爍著耀眼的光彩,整個制服修身且得體,透著異常的幹練。不免想起那晚的煙燻妝下的小皮衣褲打扮,簡直是判若兩人。
沈莉見我眼睛直勾勾的,彷彿頓時有點不好意思,雙頰泛紅。主動向我倆發問道,“哎哎哎!我身上有兇手啊?死盯著不放的。”
沈莉一句話,打破了肅靜,在場的所有人都鬨堂大笑起來了。反而搞得我卻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沒沒,就是沒大認出來,主要這淡妝,沈大隊也把握的槓槓噠,哈哈哈。”
沈莉嘴上也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