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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夠謹慎地啊,又不是窮山惡水,一個廣州嘛還能不安全了?”沈莉輕蔑望著已經橫臥蓋上被子的我。
我看著她不解的表情,微微一笑,並沒作答,閉目養神。但我心裡明白齊支的用意,現在的廣州已經今非昔比了,那的人可沒有內地那麼老實了。
俗話說,東西南北中,發財下廣東,廣州是省會,混亂程度可想而知,別說老齊安排人來保護沈莉了,為了穩妥起見,我也提前給我廣東戰友打了招呼。
次日早,火車逐漸減速,徐徐駛入站臺,廣州站到了。
我們還沒下站臺,一個黑臉壯漢已在站臺對我們揮手了。
“您二位是沈隊和邵同志吧?我是齊支的人,我姓雷,這是我證件。”
“哦,你好,你好。”沈莉放下行李上前打招呼。
黑臉壯漢個子不高,和沈莉旗鼓相當,但臂力驚人,吐了句“這不宜久留”便拎起我倆的行李轉頭帶我們要走。
說句實在的,這兩個行李加起來可不輕,可眼看著他拿著卻毫不費力似的,就像拎著倆個菜籃子。
行至不遠處,沈莉一眼認出了廣州的刑偵同事。
“亞洲,雅萍,你們怎麼來了?”
沈莉回頭看了我下,介紹到,這是咱們廣州市刑偵支隊的同事。
亞洲和雅萍都穿著便服,刑警嘛,警服都穿在心裡,不過一股英氣逼人,不是警察也是軍人的氣質。
“幾年不來,這裡又變樣了了。”沈莉寒暄道。
“是呀,每天都在變,現在廣州站已不是以運為主咯,早已多元化經營了,一會你走走就知道了,裡面有綜合性的各類商場不說,還有各類高階休息室,兒童樂園,還有自動化的扶梯,早已高度和市場經濟保持一致啦,哈哈。”亞洲自豪地說。
亞洲所言不虛,我們一行人奔著出站走起,下了站臺進入大廳,果然是一眼望不到頭的商品長廊,各種檔口,吆喝聲此起彼伏。
這裡似乎每個人都是老闆,疾行遊走,穿著前衛時髦,基本上人手一部大方磚電話機,邊走邊高談闊論。
再往前是酒樓,居然真的開在車站內,服務員殷勤禮貌在店外招攬生意,賣著六毛的皮蛋瘦肉粥和三元錢的盒飯。
“你們這車站的確熱鬧,趕大集似的。也不對,都是新鮮時髦的東西,大集可沒這些個好東西。”我開口笑道。
“嗨,改革開放來,這裡就成了內地湧入市場潮流的第一道閘門了。繁榮是繁榮,但也有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