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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打在他身上,從頭鋪到腳底,被籠罩在這光錐裡的,分明就是頭馬戲團裡不受馴服的黑熊。
審吳大和尚的是羅放和田小梅,羅放拍案而起,“你個癟犢子,還來上勁了。你說不說,為什麼李易天的酒瓶上會有你的指紋?”
“什麼易天又易地的,老子都不知道你說的是個啥?”
“你裝什麼裝,豪庭出事那天,這個叫李易天的受害人被挖了心,你能不知道?那就怪了,據我們瞭解到,很多人那夜都看見你出現在豪庭裡過,不要給臉不要臉,讓你說是對你客氣,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吳大和尚聽羅放底氣十足,遲疑片刻,回了句。“啊,看見我就是我嗎?我倒要看看哪個不識趣的看見我了,你不妨讓他上來對峙,想汙衊我,姥姥!”
“哦,還有啊,你們警察別聽風就是雨的,酒吧那是什麼地方,喝上三兩貓尿就能當證人嗎?我還說看見了兇手呢,你們信嗎?”他繼續咄咄逼人。
“好啊,那你說說兇手長什麼樣?老孃倒要洗耳恭聽!”
突然間,沈莉破門而入,來到了羅放和田小梅身旁一側。羅放剛要起身,被沈莉按壓了下去。
我回頭看了眼坐在身旁的大飛和小劉,目光對視著他倆,意思是說這丫頭什麼時候過去的?換來的是二位無奈的神情,彷彿在異口同聲地說,她?來去如風誰看的住啊。
“怎麼?啞巴了?要不我來說?”沈莉緩緩地邁步走向吳大和尚面前。
透過玻璃,吳大和尚顯然是準備不足,見沈莉犯怵,像是退了水份的芹菜杆,蔫了吧唧。
沈莉邊走邊說,凝視著他,四目相對,“鴨舌帽,蝙蝠衫,四方臉,金絲眼鏡,絡腮鬍…,怎麼還沒想起來?”
小劉站在我旁邊,笑嘻嘻地對著玻璃說,莉姐這是詐他呢。說完從內兜裡掏出來一張照片遞給我。
我定睛一看,這是豪庭閉路監控擷取的影象,看了看時間,是事發的前一晚。
劉兒側頭看了我一眼,又繼續凝視玻璃內審訊室的情況。
“那天咱們查完當晚的閉路監控確實沒有什麼發現,但邵哥你猜怎麼著,嘿,我把他們之前的錄影帶也帶回了隊裡,物證科發現案發前一晚,這小子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居然和受害者一起喝酒……。”
話說到此,玻璃另一頭的沈莉已經穩穩矗立在了吳大和尚的跟前,頭頂的射下來的錐形光柱下又多了一人。
“怎麼?還不想辯解什麼嘛?越來越有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