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封岌忽然又忙起來。
寒酥將封岌的畫像終於畫好了, 低眸吹乾了墨跡,將畫收放到一旁。她起身,一個人去了花海閒步。
封岌找過來的時候,見她一個人坐在鞦韆上, 將頭枕靠著一側藤繩, 閉著眼睛。
兩三片樹葉從枝上飄落, 落在她的裙子上。
聽見腳步聲, 寒酥睜開眼睛,見是封岌, 她唇畔攀出一絲柔和的淺笑。
“怎麼自己過來了?”封岌彎腰, 手握藤繩。
這話問完, 封岌自己反應過來是他最近太忙了, 沒能像之前那樣一刻也不與她分開。
“隨便走走而已, 自己也挺好的。”寒酥對他笑笑,又朝他伸出手。封岌便將人打橫抱起, 抱著她往回走。
封岌頗為感慨地說:“你以前哪裡會這樣。”
“你以前也不會無所事事地在屋子裡待一個月。”寒酥在他懷裡, 一手攀著他的肩,一手用手指頭輕輕戳一戳他的臉。
“瞎說。怎麼就無所事事了?洞房這樣的人生大事, 拿出一個月來不算過分。”封岌道。
“真是……”寒酥想了想, 也沒能想到很好的詞來形容封岌。
封岌抱著寒酥回去, 到了院落時, 隱約聽見爭執聲。兩個人對視一眼,封岌抱著寒酥繼續往前,立在假山後駐足。
“這件事情真的不告訴將軍?”雲帆問, 他語氣有些不好, 聽上去帶著一點火氣。
長舟和長河立在對面, 都沒說話。
雲帆瞪長河:“你這次出去辦事, 差點沒回來。最能體會那些人的落井下石啊!”
長河嘆了口氣,反問:“所以呢?”
“什、什麼所以呢?”雲帆睜大了眼睛。
長河道:“將軍既然選擇了歸隱,有些事情根本無法避免。詹文山和席陽伯已經卸了軍職,歸鄉頤養了。這就挺好啊。打仗打了這麼多年,為的是一雪前恥、國泰民安、功高萬代。如今北齊既然已經被滅了個乾淨,又何必繼續當官?當官的彎彎繞繞太多了,本來就不適合在疆場上混了半輩子的武夫。”
雲帆看向長舟,長舟一言不發直接往前走。雲帆望著他的背影,問:“你幹嘛去?”
“釣魚。”
雲帆嘀咕:“還真是過上隱居的日子了……”
長河偏過臉,一陣咳嗽。雲帆也不跟他吵嘴了,趕忙攙扶著他,送他回房休息。
假山後,寒酥瞧著封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