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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待就這麼久,親生女兒都只扔給保姆帶。”
周溪泛說到這裡,又重重地哼了一聲。
“你一天到晚只操心夏星眠的事,保姆聯絡不到你就聯絡我,那個小屁孩要開家長會,都是我跑過去給她開的。
你女兒忘寫作業又和其他同學扯頭花,她班主任把我逮著一頓說,我堂堂小周總,這輩子居然會被一個小屁孩的老師罵得狗血淋頭!我真不明白是你在給她當媽,還是我在給她當媽!”
夏懷夢溫和地笑了笑,向著周溪泛走近了一步,試探著去握周溪泛的手。
手指搭上週溪泛右手虎口時,對方僵了一下。
但並沒有拒絕。
“辛苦你了,抱歉,是我的疏忽。”
夏懷夢將周溪泛的手裹進掌心,嚴嚴實實地握住。
“我只是習慣了這些年一直有你在身邊,幫我處理所有我顧不上的事。說真的,要是沒有了你,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周溪泛被握住的五指縮了縮。
“我不想聽你和我說抱歉,更不想聽你和我說什麼謝謝。”
——那你想聽的是什麼?
夏懷夢能感覺到,周溪泛應該是期望著她追問出這一句的。
可她也明白,追問意味著什麼。
有些話一旦問出口,有些回答一旦橫亙在她們之間,許多事,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是一個三十五歲的還帶著女兒的人,離過婚,割過財產,打過官司,在愛情和婚姻中都雞飛狗跳過。見過了世態炎涼,已經沒有勇氣再去嘗試從頭開始的愛情。
尤其,對方……還是周溪泛。
這個在她那個遙遠的年少時期,總是睜著一雙烏黑大眼睛望著她,像最純潔寶貴的珍珠一樣發著光的女孩子。
她當年都不敢畫在紙上的女孩子。
她不敢染指她與她之間的關係。可是,她又不甘心徹底與周溪泛斷絕來往。
她想讓周溪泛還在她身邊。
哪怕就是像現在這樣,作為關係好一些的……朋友……
是啊……
朋友……就好……
周溪泛見夏懷夢半天不說話,也擰過了頭,迴避著什麼似的,眼底飛快地閃過了一抹難以捕捉的落寞。
“你……如果真的這麼不放心夏星眠,那就在小區門口找個她們回來必經的餐廳,我陪你一邊吃飯一邊等。”
“算了,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