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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和夏油傑這段時間還挺忙的。
夏天詛咒迸發,作為少到可憐的特級咒術師,兩人根本不配擁有正常學生的假期。
但一想到瞞著出差的夜蛾正道撿來的人,夏油傑不放心,唯一的女生只負責提供房間不管事,他就拖著撒歡嘲笑的五條悟下水。
五條悟撒潑打滾,“明明是傑帶回來的人嘛!夜蛾知道又要罰我不能吃甜點了,我會死的!傑,你真的忍心嗎?!”
夏油傑微笑:“忍心。”
於是今天下午正好輪到五條悟看守。
他接受現實很快,嘴上說的可憐實際上心裡早就放飛自我了,身為班主任的夜蛾正道就算氣瘋了,也管不住這個問題兒童,更何況答應了摯友之後,還有藉口理直氣壯地將工作扔給他。
五條悟很快就沉浸在偷懶的快樂中。
但是,等桌子上的甜品全吃完後,他就坐不住了。彷彿座位上有釘子,渾身都不舒服東扭西歪。
“硝子硝子。”
閒著無聊的幼稚高中生不停給同學發騷擾簡訊,“他還要多久才能醒?”
家入硝子被煩的不耐煩,“失血性休克,正常人要昏迷一週左右,他恢復的快,又不接受反轉術式,我怎麼猜的到具體時間?”
五條悟頓時又糾結起來。
他心想,這個人前幾天都沒見醒,不可能這次運氣這麼差,他剛走對方就起來了吧。
於是他就愉快地決定去買甜品。
五條悟不清楚的是,他前腳剛走出醫護室,後腳床上的病服少年就睜開了眼睛。
“哎呀哎呀,還真是驚險,差點就被發現了呢。”
太宰虛弱地低聲自言自語。
黑色捲髮的少年側頭,頭髮有點遮擋視線,他眨了眨眼,沒有動彈,只是快速地用視線搜尋了一下整個房間。
周圍的情況的確如他裝暈時所預料那般,一個監聽器攝像頭都沒有,連看守的人都這麼不走心。
還真是一群天真到可愛的學生們啊。
織田作……
要是你養的孩子們長到這麼大,會不會也是這樣?
你肯定很開心吧。
心底升起的苦澀隨著一聲嘆息深深壓在胸口,太宰能感覺到右手臂被人攤直,綁在床邊以防動彈滾針,輸血管裡的紅色液體滴答滴答,像是走動的針表。
他閉上眼,窗外陽光透過薄薄的眼皮,亮的刺人。
身為港口黑手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