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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人的感情不是說來就來的,即便血濃於水,可過去所受的疼痛與傷害也並非一朝一夕就能忘記。沈長堂想了想,他為何會相中殷氏?除去最初因怪疾而產生的衝動,大抵還有相似的遭遇。
所以最初才對她比常人有更多的容忍,也才會慢慢發現她的美好。
阿殷說:“沈侯爺,你看我們像不像天生一對?”
內心的傷感登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沈長堂道:“在怪疾上而言,確實是,唯獨你的唇,你的舌,能解我怪疾之苦。”
阿殷嗔他一眼。
“好好說話,別總有機會就開始耍嘴皮子!”
沈侯爺決定改過自新,以身體行動表示。
或許這是另外一種天生一對的解釋?
阿殷也沒機會在別的男人身上嘗試,不過她也不在意,現在已經走到這裡了,她也沒想過找其他人。沈長堂離開時,跟阿殷說下回過來的時候可以不必這般偷偷摸摸。
阿殷聞言,頓時醒悟,方知自己今日在穆陽侯院落裡鬼鬼祟祟的模樣被他的暗衛看了去,難怪她如進自家後院那般輕鬆。
沈長堂離開後,阿殷半夜睡不著。
來了永平已有數月,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她對目前的現狀還算滿意,但不滿足。
一想起宮裡的那位九五之尊,阿殷就頭疼,又不由暗暗警示自己,萬萬不能掉以輕心。想著想著,那一處柔軟越來越疼,阿殷低頭望了眼。
短短兩年,從一馬平川到波濤洶湧,滋味很是微妙。
她暗想,還是少親點好了,再這麼長下去,飽了沈侯爺的眼福,倒是苦了自己。
阿殷幾乎是一夜未眠,疼到了天亮。
她喚侍婢打水進來時,屋外響起了匆匆腳步聲,緊接著是範好核的聲音——“大姑娘,清輝樓出事了。”阿殷面色微變,道:“何事?”
範好核慌亂的心在見到阿殷的這一刻徹底平靜下來。
他道:“月茗縣主的幾位兄長今日一大早氣勢洶洶帶人過來,把所有人客人都趕跑了,非說要大姑娘過來。說是我們那兒的吃食不乾淨,害了月茗縣主生病。然後沒多久,陸續有七八個人過來,都說那一日在我們茶肆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好幾個現在臥榻不起。”
微微一頓,範好核又道:“大姑娘,我已先讓人安撫除了月茗縣主之外的客人。”
阿殷道:“你做得不錯。”她微微擰了眉。範好核請示道:“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