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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赤魃疑心既起,怎可能憑言語消退。“男奴的相貌教中有老人記得,你將面具揭下來,驗過不是,我立刻擺酒行大禮賠罪。”
乘黃冷冷的笑,“我早年重傷致使容貌全毀,教中盡知,不想卻成了被汙的藉口。我雖不如你,也是教中祭司,你要我當眾自露殘顏?”
“你對朱厭確實護得緊,由不得人不生疑。”
阿蘭朵在赤魃身畔,俏顏帶煞,“只要證明了身份,再殺了這小賤種,我們就相信滅蒙說的盡是謊話。”
滅蒙信中道出的太過離奇,阿蘭朵初見難以置信,再一想不寒而慄,她本就厭憎血脈低賤的弟弟,而今發覺他與乘黃關聯極大,甚至意圖染指教主之位,更是生了殺心,哪還容朱厭再活下去。
赤魃已經失去了耐心,“阿蘭朵說的不錯,你若再推諉,便是自知心虛,休怪我們無情。”
乘黃默了一刻,緩緩道,“沒想到區區一封信,輕易煽動至此,罷了。”
眼看他抬起左手去揭銀面具,所有人屏息凝神。
冷銀的面具略略抬起一線,露出一抹下頷,異變遽然而生。
密密層層圍困的奴衛群中突然傳出了慘叫,近百人瘋一般抽刀亂砍,其他人猝不及防,立刻見了血。慘號頻頻響起,人群騷動起來,驚惶而潰亂。
赤魃眼尖,見乘黃隱在背後的右手半露,指尖在極快的拔弄銅鈴,頓時勃然大怒,也不去理會混亂的場面,正待撲過去,阿蘭朵驀然驚叫起來。
緊隨在赤魃身邊的奴衛也有十餘人發了瘋。這些人無一例外的神智迷失,胡亂攻向赤魃與阿蘭朵,赤魃輕易踢爆了幾個人的腦袋,但也被滯了一滯,乘黃趁著混戰穿入奴衛群中,幾下起落已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