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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是你夠強,有能力應付。”鍾斯有自己的一套看法,“那些女兵明知軍隊是什麼樣的地方卻仍選擇入伍,那就該有這個自覺。不想被欺凌可以變強,她們卻多半用身體換取各種便利,引誘渾小子們爭風吃醋。憑什麼要我特別照顧?”
“那僅是少數,許多人是迫不得已而忍受。”
“你對無關的事情關注太多。”鍾斯不認為有必要繼續,揮手打斷伊蘭的話,“軍隊一貫如此,你的腦筋不該浪費在這方面。對下屬管得太緊只會挫傷士氣,以後少說廢話。”
在失去雙臂的盲眼乞討者碗中放下幾枚銅幣,林伊蘭默默走開。沙啞的歌聲在風中飄散,街上行人匆匆,是早已司空見慣的麻木。
每個城市都有乞丐,在休瓦多半是傷殘的礦工。為了開採帝國必需的晶石礦,他們冒著生命危險進入地層深處的井坑採掘,時常會遇上不穩定的晶石爆炸,失去肢體後唯有以行乞為生。
扶正軍帽,林伊蘭望了下天色。三三兩兩的人群漸漸圍攏了廣場中的高臺。高臺上立著一根空蕩蕩的鐵柱,下方堆滿了柴薪。奇異的沉寂籠罩著四周,氣氛壓抑而沉鬱。
火刑,是西爾國對死刑犯最重的刑罰,也是休瓦中心廣場時常可見的一幕。
洪亮的鐘聲自鐘樓響起,一群赤足的囚犯被押上街頭。他們脖子上套著粗重的繩索,牢牢捆縛的雙手上塗滿了鮮紅的蠟燭油,象徵著不容赦免的重罪。衛兵執槍隨行,在長長的街道上巡遊。
街邊擠滿了圍觀的群眾,對著蓬頭垢面的死囚交頭接耳;有女人紅著眼眶盯住某個死囚,壓抑地低聲哭泣。每一扇沿街的窗戶後都有人在觀望,絕望的低迷氣氛籠罩了整座城市。
遊行的長隊中應該還有城中貴族及告密者,他們通常著白袍,在前方接受群眾的簇擁和歡呼,這次卻集體缺席。與昔日狂歡般的死刑現場不同,這次假如他們膽敢在此刻出現,極可能被暴動的人群撕成碎片。
林伊蘭立在廣場邊,看遊行的隊伍繞城一圈又回到起點。火刑柱正對的市政廳警戒森嚴,貴族及休瓦城的上層名流在第三層外廊觀看。囚犯身份相當特殊,一場簡單的火刑甚至調動了步兵營來鎮控。
遍體鱗傷的死囚是幾個礦工,也是休瓦地下叛亂組織的頭目。為求減輕繁苛的採集令,他們策動礦工罷工,連帶激起了牽涉半座城市的動亂,最後以步兵營強行鎮壓才宣告平息。
軍方在告密者的通報下擒獲了叛亂組織的頭領。酷刑並未從囚徒嘴中掏出半點線索,卻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