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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小兔子,入手溫熱滑膩,柔軟中帶著一絲挺拔,安妮的芳心一顫,一股酥麻的感覺湧上心頭。
許一雖然也感覺到有些異常,只不過,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迎著縱身撲過來的花格子,腦袋一偏,錯過了他踢過來的一腳,右手一翻,一掌重重地拍在了花格子的背脊上。
花格子慘叫一聲,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凌空翻滾著摔落在草地上,許一恨他出言不遜還敢調戲安妮,這一掌用上了二成的力道。
只不過,許一一掌拍飛花格子的同時,他的一個小弟已經一刀刺了過來,等到許一反應過來,及時閃了一下,匕首在他的腰側刺了過去,一股鮮血立即飆了出來,將白色的襯衣染得鮮紅一片。
“小心。”
安妮見狀俏臉變得慘白,下意識地大叫一聲。
許一眉頭一擰,身子順勢一轉,一把掌閃了下去,“啪”的一聲,一巴掌就把那個刺了他一刀的小混混扇飛了出去,這貨落地之際,一張臉已經腫得跟豬頭一樣。
另外小混混拳砸在許一的手臂上,許一抬腿一個邊腿甩了過去,一腳就將這貨踢飛了出去,花格子掙扎著從草地上爬起來,知道今天碰上硬點子了,他狠狠地盯著許一,眼睛裡閃過一抹兇光。
許一扭了扭脖子,拔腿走了過去,花格子嚇得牙齒打顫,雙手忙不迭地在胸前亂擺,“別,別,別過來,我叫花蛇是峻少的人……”
“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不過,你最好記著這車牌。”
許一走過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一手將他提到法拉利的車尾,“這次只是揍一頓,下次再碰上的話,小爺直接將你沉了香江!”
“不敢了,不敢了。”
花格子感覺到脖子上的手指就跟鋼鉗一樣,似乎隨時都能捏短他的脖子一樣,哪裡還敢反抗,也的確將這車牌號記住了,當然,他心裡打的算盤是回到市區再找回場子,他花蛇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了?
更何況他還有位朋友是正宗的詠春拳的傳人呢,難道收拾不了這小子?
“滾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許一隨手花格子扔在草地上,向安妮招招手,“我們走吧。”
“一少,你的傷口怎麼樣了?”安妮焦急地跑了過來,一把撥開許一的手,細細地察看起他腰上的傷口來,手忙腳亂地拿起許一的襯衣堵住傷口,淚水也跟著湧了出來,“對不起,一少,是我不好,給你惹麻煩了。”
“沒事兒,一點皮肉傷而已,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