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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知道,你不知道吧,我可是聽說了,這衛大人呀,就是指使著家裡的下人去打砸,誣陷人家的酒樓,想著要獨吞呢。”
“可不是麼,哎你不知道吧,我有個叔叔的嬸嬸的婆婆的女兒的弟弟的媳婦的嫂子的弟弟在衙門裡當差,聽說呀,咱們這位衛大人現在要把縣令太太母子趕出去呢,不讓人家在那住了。”
“這人啊,哎,黑心。”
小廝嚇的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背後覺得發冷。
好像有一把刀就那麼懸在他頭頂。
還是隨時要掉下來的那種。
好不容易幾個人說完,臺上評書又開場,小廝一頭冷汗的回來,“老爺——”他這可是奉命行事,偶爾說那麼幾句吧可都是為了和他們套話,老爺千萬不能找後賬啊。
小廝站在這裡,拼命想著自己剛才可說大逆不道的話了?
最後結論是沒有。
稍微的放了那麼幾分心,可也就那麼一兩分罷了。
他家老爺可是小心眼的很啊。
誰知道會不會哪天一惱起來,秋後算賬啥的。
他不是死定了?
握著茶的衛主薄黑著臉,差點把手裡的茶盅給捏碎。
這些愚民,實在是可惡的很!
“回去。”
“是是是,老爺您請。”
一路上,衛主薄是半個字沒說,臉色鐵青,嚇人的很。
回到衛府書房,衛太太聽說之後眼皮跳了一下。想了想也沒去找不自在,直接讓人把晚飯給衛主薄送到了書房裡,聽說把送飯的人罵了一頓,然後直接把飯菜給丟了出去。
衛太太也只是挑了下眉,罵就罵唄。
至於不吃飯……
又不是她捱餓,有本事明天后天,一輩子別吃!
伏秋蓮握著辰哥兒的手教他描紅,偶爾盯正他寫字的身姿,陪著兒子把幾頁大字寫好,辰哥兒小小的臉上鬆了口氣,可卻是乖巧的看向伏秋蓮,“孃親,我寫完了,可以和冬雨姐姐玩會嗎?”
“可以,去吧,不過不許亂跑啊。”
“嗯,兒子就在院子裡玩。”看著辰哥兒和冬雨跑出去,伏秋蓮扭頭看向冬雪,“如何,讓你去外頭打探到的訊息怎麼樣了,最近應該風向改了一些吧?”
冬雪眉飛色舞,“何止是改了一下,如今呀,太太您不知道,都在明裡暗裡的指責他呢。”冬雪對著前衙方向呶了下嘴,揚揚眉,一臉的嘲諷,“奴婢看他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