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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離開時,翻越鐵門時弄壞的。
陳玉清清楚田雲浩的一切,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田雲浩的事情,並且還活著的人。田雲浩的父親田興安是在哈爾濱解放的那一年去世的。
“我肯定被人盯上了。”田雲浩許久後又開口道,“那個來找我的女人叫關芝青,她自稱是申東俊的醫生,但她的所有表現都不像是醫生,我開始懷疑她與申東俊有密切的關係,說不定是申東俊的女兒或者下線之類的人,可申東俊死後,她的表現過於平靜,所以,我推測,她要不是潛伏下來的特務,要不就是調查申東俊案子的公安,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一個好奇心太重又十分聰明的局外人。”
說完,田雲浩閉眼,又補充道:“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她也許是一個知道奇門存在,並且想找到的同行。”
“噢——”陳玉清聽田雲浩說了那麼多,只是簡單應了一聲,兩人又沉默了好久,陳玉清才問,“那你覺得,哪種可能性比較大?”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只要我繼續裝傻,就行了。”田雲浩看著陳玉清笑了。
陳玉清卻面帶愁容道:“可是,你遲早有一天會將那個秘密告知給田克的,我不希望那樣做,既然你要保護奇門,乾脆就直接爛在肚子裡,誰也不要告訴,你告訴田克,會害了他。”
“那是爹臨終的囑咐,逐貨師不傳兒不傳女,收的徒弟也必須和自己毫無關聯,雖然我不是逐貨師,但我揹負著那個秘密,我也不相信其他人,只相信自己的兒子,只能代代相傳了。”田雲浩起身來,拎起爐子上的水壺準備燙腳。
陳玉清放下手中的針線,問:“那這個秘密得守護到什麼時候?”
“我困了。”田雲浩淡淡道,這等於是變相告訴陳玉清,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陳玉清也不再說什麼,只得低頭繼續忙活著。
此時,田雲浩和陳玉清並不知道,在對面的小巷口,有一個人正盯著他家的窗戶,就那麼看著,一直到田雲浩家中的燈光熄滅,那個人才俯身在牆角上用石頭畫了一個記號,緊接著轉身慢慢離開。
10年後,也就是1965年的3月9日當晚,田雲浩所住的這座舊式筒子樓中,發生了一件怪異的兇殺案,而兇殺案的死者就是田雲浩本人,他被人殺死,隨後屍體用繩索懸掛在了五樓廁所的門口,雙手和雙腳都被繩索綁死,拉伸向走廊的四個角,形成了一個詭異的“x”形……
“這就是我爺爺的故事。”坐在方桌旁的田煉峰迴憶完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