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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小梅不明所以,開啟了相簿,最新幾張照片是江停拍的儲存罐出料口。
“我對照楚慈這個星期的實驗筆記,找到了他可能動過的儲存罐,發現所有出料口都被擺放得像豎線一樣,準確貼著地磚邊緣,呈精確的九十度角。沒錯這是他的強迫症,但你看今天凌晨被偷放了一部分的那幾個儲存罐。”
江停從韓小梅手中接過手機,向嚴峫示意。
嚴峫一邊開車一邊側過身,眼珠子瞟在手機螢幕上。
銀色大奔呼嘯變道,猶如一把手術刀,穩準狠地切開車流。
“這幾個出料口是隨便放置的,”江停指著相簿圖片,說:“就是用完後一下扔在了地上。”
“你手挺好看的,”嚴峫隨口道。
江停:“……”
江停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而後座上韓小梅猝不及防,差點爆炸成了天邊的一朵煙花。
嚴峫的視線重新回到道路前方:“也就是說盜竊管制化學品的人,極有可能不是楚慈,他是被栽贓的?”
“……”江停說:“……唔。”
前方開路的警車緊貼著紅燈衝進了醫院前門,嚴峫打燈、變道,拐彎根本不踩剎車,閃電般一聲刺啦,穩穩停在了急診處大門前。
嚴峫推門下車,前面那輛警車裡已經跳下來五六個刑警,引得周圍醫生護士、病人家屬不斷議論,從四面八方投來緊張的目光。
嚴峫說:“但有一點我不明白。”
他疾步走向急診大樓,刑警們紛紛跟在身後。江停原本步速就比常人穩重些,這下更跟不上了,被嚴峫放慢腳步一把拽住,幾乎是半挾半摟著往前走去。
“技偵做的三角定位顯示楚慈最後那個電話是在倉庫附近接的,以現在的刑偵技術,定位誤差最精確可以做到不超過二十米。”嚴峫緊貼在江停耳邊問:“——你說他是被栽贓的,那他三更半夜去倉庫幹嘛,難道也是被人一路挾持?”
江停眉心微蹙,臉明顯在往另一個方向偏,被嚴峫用力勾了回來,強迫他跟自己頭湊著頭。
“挾持的話,不可能不引起任何動靜,他是自己走進倉庫去的。”拉鋸戰似的反覆過幾次之後江停終於放棄了,無奈道:“如果你們的理化員從受害者年博文後腦處提取出了楚慈的痕量DNA,那就足以證明,昨天晚上破壞監控和電力系統的也是楚慈自己。”
叮的一聲電梯門徐徐關閉,嚴峫追問:“他為什麼要去倉庫?”
醫院電梯極其寬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