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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勵堯憑實力拉滿仇恨,毫不畏懼和他對視:“我什麼我?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你不服,那你舉例推翻?”
灰燼上哪兒舉例子,雄性魔蛾確實完成交配立馬會死,沒有例外。
他被氣的乾瞪眼說不出話。
在場的驅魔族都覺著挺解氣的,畢竟灰燼一路殺進天火臺囂張至極。他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才將他困在天火陣中。
同時又挺擔憂。環繞灰燼的火焰一直在暴漲,盛怒之下,怕更容易突破天火陣。
此時全場焦點全部聚集在灰燼和唐勵堯身上,卻有一個男人繞後,緩慢接近顧纏。
似矮身慢行接近獵物的豹子,瞅準時機,迅猛出手!
顧纏的報警小雷達尚未開啟,纖細的脖子已被一隻冰涼的手扼住!
唐勵堯只顧拿灰燼撒氣,並未注意到那人靠近。
但當他出手那一剎,唐勵堯反應極快,且預判出此人的行進路線。
在顧纏被鉗制的同時,唐勵堯已然繞去此人另一側,攻他肘部麻骨。
“油”帶來的傷害加倍,偷襲者手臂一麻,扼住顧纏脖子的那隻手難以使力。
唐勵堯將顧纏從偷襲者控制範圍內拉了出來,護在身後。
偷襲者停在原地,不曾逃離,也沒再出手。
三十歲的年紀,容貌清雋,穿著寬鬆的粗線白毛衣,閒適,又透出淡淡書卷味。
右耳上還戴著一枚耳釘,形狀是紫色的丁香花瓣。
就聽白鏡寒虛弱的咳嗽,微顫著喊一聲“二哥”:“一走六十幾年音信全無,你也真是夠狠心……”
是孟白啊,顧纏剛升起的警惕心旋即消失。
唐勵堯也鬆口氣。
孟白沒理會自家弟弟,看向唐勵堯,眼中帶著讚賞:“反應和身手都挺不錯,看來是顧嚴要求太高。”
一聽這話,唐勵堯便知顧嚴肯定沒少數落自己。
天火陣內的灰燼冷笑:“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驅魔族白家的人。”在此之前,他一直猜不透“內奸”的意圖,“你們驅魔族平時行事也算光明磊落,何時起,開始採用‘臥底’的套路了?”
他又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時間過去太久,我都忘了,你是先被我們抓住,因為貪生怕死,才選擇‘忍辱負重’。”
灰燼這番話是說給驅魔族聽的,語氣裡盡是奚落與鄙視。
驅魔族確實有人面露難堪。
孟白轉看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