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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希平淡地說,“有人跟我說你在焦慮。”
還因為自己是啞巴,非讓她來梳理開導一番。
簡希側過來,悠閒地審視著他,“有嗎?”
祝餘失神了稍瞬,沒有說話。
“沒有夢想,你會因為這個焦慮?”
他當時不是為這個而焦慮,“沒有夢想”只是梁閣可能會上MIT帶給他的衝擊和落差蔓生出來的一些細枝末節,算不上他真正的煩惱。
他一直不說話,簡希只得自顧自完成一些使命,“我以為這種說法就是學校用來激勵中生或者差生的,高中生的夢想就是個志願罷了。”她雖然不理解祝餘這種絕對優等生為這個發什麼愁,但還是嗓音低柔地勸解,“不要多想,你先盡全力努力,穩住第二或者爭取第一,等你有選擇的餘地再去考慮怎麼選擇。”
確實,一直焦慮反而不如直接努力來得實在。
“嗯。”祝餘看著她,笑起來,“謝謝。”
他們回包間的時候,其餘三人齊齊望過來,霍青山和艾山都在問“你倆悄摸著幹嘛去了?”,梁閣沒有出聲,祝餘走到他身側坐下。
霍青山這次不是突然離開,是聚了再散,沒那麼悲傷,不捨要更多。
九點多的時候結束散場了,他們一行人站在街邊,霍青山半低下身來,看著祝餘,左側的虎牙都笑出來,“祝觀音好好學習啊,放心,以後每天廟裡做早課,我都偷摸跟佛祖說保佑我們祝觀音高考順利,金榜題名好不好?”
祝餘看著他,那些被嬉鬧笑意掩下的不捨終於還是襲上心頭,祝餘真不知道,為什麼有人想去做和尚,他從沒想過他身邊會有人去做和尚,還是霍青山。
他想起高一的時候,霍青山明亮又討喜,玩笑地攬住他說,“這是我女兒!”好像已經過去很久了。
祝餘重重點頭,“好。”
艾山在一邊佯作不滿,“只保佑祝觀音啊,我們呢?”霍青山說,都有!哪能少了你啊。又在街邊打鬧了一會兒,艾山叫的車到了,他進到車裡還探出個頭說明天學校見,又囑咐霍青山,“你好好在廟裡做飯唸經發展人脈,明年高考完我去你們廟裡避暑。”
“你們怎麼回去?你們先走吧,我看著你們走。”霍青山挨著簡希站著,看著祝餘和梁閣說。
梁閣正要叫車,祝餘就說,“我們坐公交吧?”
他喜歡在公交上和梁閣說話,計程車上總是侷促。
到了站牌沒一會兒公交就來了,等他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