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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唐棠,猜到她心裡一定在想——哈哈哈哈我就是天!
唐棠不化妝的時候,其實是比較少女,五官清晰、立體,天生的混血感,清麗而嫵媚,看起來很顯小,但她有股利落的英氣,讓人覺得十分不好惹。
“我媽。”
祝餘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侷促,抱著梁榭像偷了人家孩子一樣,“阿姨好。”
唐棠笑著看他,“你好。”
梁閣把梁榭接過去,抱到班上,引起一陣軒然大波,霍青山壞笑著揪梁榭的臉頰,“喲,梁榭來了。”
梁榭撥開他的手,躲進哥哥懷裡。
簡希笑,“小鬼。”
“為什麼你們可以一起上學?”他看著霍青山和簡希,眉毛擰成結,“我也要跟哥哥一起上學!”
霍青山作為體育委員,難免要關注各個專案的比賽程序。
去看他們班跳遠的,人一躍起來,兩條腿就各跳各的,也不知道跳了一米沒有。
當然也有厲害的,扔鉛球就跟投石器一樣。
他自己報了跳高,班上沒什麼人有跳高基礎,跳高需要兩個人,另一個是被趕鴨子上架的周敏行。
周敏行是那種做什麼都非常認真的人,正直又死腦筋,第三次嘗試跳杆失敗後臉色灰敗,離場時低著頭羞慚地和正在候場的霍青山道歉,“對不起。”
“沒事啦學委!還有我。”霍青山迎著陽光笑起來,周敏行看見他上挑多情的笑眼和藏在左側的虎牙,光彩熠熠,“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運動會風風火火地過去,緊接著就是五一。
這個中藥似乎沒什麼害處,祝餘出乎意料地看見祝成禮人都精神了一些。
林愛貞每天都自我催眠一樣神經質地念唸叨叨,像攥住了什麼救命稻草,“會好的,會好的,這藥真有效。”
4號上午他陪他爸去A大附屬醫院做透析,梁閣微信上問他,在做什麼?
“我在A大附屬醫院。”
“我在A大。”梁閣問,“要不要來找我玩?”
A大附屬醫院就在A大附近。
祝餘愣了一下,好幾次週末他們找他出去玩,他都因為學習婉拒了,他爸看他表情放空,“怎麼了?”
祝餘不太好意思,“我同學找叫我去玩。”
“去吧。”祝成禮笑著看他,“去玩。”
祝餘好像頃刻間有了某種動力,但他又沒忘記上次透析完他爸摔得那跤,“那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