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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頂風冒雨地擺攤,他爸還枯瘦地倒在床上“等死”,他開心的樣子顯得那麼良心狗肺。
期中考之後,學校出了三次期中末大考的成績分科排名用作文理分科參考,祝餘的綜合排名大致上來說是借了文科的光,他文科排全校第三,理科是全校十八。
高一快要結束,高二就要面臨文理分科,班上討論得熱切又沮喪,經歷過那麼多集體活動還有一次群架,凝聚力空前的強,班上籠罩著濃濃地離別的憂愁。
祝餘被項曼青叫到了辦公室,“高三高考完之後,我們年紀會組織一次家長會,關於分科事宜的,你家裡人有沒有時間在班上做個演講?”
祝餘有些惶恐,“演講嗎?”
項曼青點點頭,含著笑柔和地注視他,“你很優秀。”
祝餘愣了愣,堅定地看著項曼青,“項老師,我高二想繼續留在你的班。”
他真的很喜歡項曼青,幹練有魄力,嚴格卻又不嚴苛,祝餘有時候會覺得什麼事情她都能兜住。
項曼青笑起來,“我也很想。”
祝餘走出辦公室不遠,聽見項曼青乾嘔的聲音,這是他第二次聽到了。
以他淺薄的性知識,如果不是吃壞了,可能是懷孕,怕項曼青覺得冒犯,他也不好意思多嘴去問。
元旦晚會那天他遠遠地見到了項曼青的丈夫,只一個筆挺的背影,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項老師那麼小女兒情態的模樣。
那高二項曼青可能教不了他們了。
因為期中考成績不佳,祝餘下午去文學社和社長商量,一週來文學社三次改成兩次。
社長同意了。
祝餘留在那校稿,文學社在辦公樓四樓,他喜歡坐在窗邊,看矗立在厚重的夕陽餘暉中的鹿鳴。
天色近晚,他眼睛酸漲,隨意往窗外掠了一眼,看見對面新建的實驗樓二樓有兩抹黏膩的影子,一男一女,摟摟抱抱鬼祟地進了一間教室。
祝餘眉梢挑了一下,不動聲色地將對面盡收眼底,過了二十來分鐘,兩人出來了,新實驗樓還沒裝燈,一直等他們走到天橋的燈下,祝餘才隱約看清男生的臉,是那個尹昊。
哦?
祝餘沒有聲張,可隔天他就在勤學樓後的林蔭道看見幾個人抽著煙在踹樹。
又是那個尹昊,在和人不乾不淨地罵著些什麼,“……那個煞筆實習老師,老子為了讓他吹哨花了一萬,媽的廢物,老子甩肘子還沒甩舒坦呢,結果那孫子讓人一腳把骨頭踢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