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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鬧才好,懂了嗎?”
飛燕真是被驍王的一通歪理聽得是瞠目結舌,一對鳳眼再次變成了杏眼,過了半天才說:“若是驍王肯幫了奴家這個不情之請,日後待得殿下娶妻,奴家一定冒著被天下人唾罵有失婦德之險,披髮垢面,攔轎打滾,痛斥殿下的薄情,以增閨房之樂……這樣可好?”
驍王聞言,半眯起了眼,似乎在想象著那副美好畫面,便是微笑著言道:小姐若是如此,當是會比那市井潑婦來得優雅些,真是讓本王期待啊!”
飛燕覺得若是順著驍王的話茬進行下去,人會變蠢,便急急收了回來道:“昔日易安居士與張汝舟成為怨偶,那易安居士寧肯受皮肉之苦坐獄兩年也不願與張汝舟湊合了事,可見若是男女心不在一處,非但不能度日,也是會釀成人倫慘劇,不知驍王可否做個解救嬌弱女子於危難之人?”
驍王聞言卻是一笑:“既然小姐這般懇求,又是保證不會依著那隆家小姐的做派行事,本王若是再不應允豈不是不近人情?過幾日,本王會作安排,你倒是不必太過掛心了。”
飛燕見昨日驍王的書信是那般的斬釘截鐵,只當今日當面相求也是難纏得緊,哪成想也不知自己的哪一句順了他的心思,竟是這般爽快地答應了,讓自己暗自積攢的力氣,真是猶如打在了輕飄飄的棉花上一般。
那驍王倒是來了興致,竟是睡意全無,拉著飛燕的素手起身來到臥房的書桌前,捏了一張放在書案上的素蘭草製成的大張宣紙上,又親自磨墨說道:“昨日看了小姐的書信,才發現女子的字竟是可以寫得這般筆鋒凌厲,當真是一手好字,只是所寫之事俱是些雞毛蒜皮的無用之語,真是浪費得緊,不如替本王抄寫一首詩,待得工匠裱糊好了,掛在書房裡可好?”
嘴裡是提問,可是筆墨紙硯俱是妥帖備齊,當真是商量不得了。
飛燕只得挽袖提筆,咬著嘴唇看著驍王拿來的一張信箋,只見上面題寫了一首詩:
窗前映山山籠寒,
相思越嶺空餘念,
燈前畫中人影殘,
入夢執手,
角聲驚夢
沙場折戟狼煙漫卷天,
難覓南飛燕,
東去春歸幾許亦惘然。
這詩一看竟是首相思綿綿之作,真不像是這霍家門風的喜好。偏偏詩中還有“飛燕”不得不叫人生疑,是驍王寫來調戲自己之用。
還沒等飛燕羞惱出來,驍王倒是開口道:“此詩,乃是本王當年在行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