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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延安統帥的眼裡,委員長還是像多年前那樣瘦弱,兩人都是南方人,都是一米七多的身高,這在當時來說已經是高個子了。
第一次見到眼前的這個人還是在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時的他還只是個臨時代表,還沒有發言權。而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上這個人已經可以在講臺上慷慨激昂了。
最後一次見到這個人應該是在二六年的“中山艦事件”後,兩人為此大吵了一架從此分道揚鑣,再未見面。
兩個人彼此看著,彼此想著,彼此走近著,直至伸手相握。
“潤之,又見到你了。”
“是啊,二十年嘍,委員長風采依舊啊。”
在兩人握手的一剎那,宴會廳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兩黨統帥握手言和,國家和平有望啊,這是參加宴會的所有人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下榻在林園的統帥晨起散步,與同樣在散步的委員長不期而遇。委員長先是一愣,很快便笑容可掬地招呼道:
“哦,是潤之啊……我喜歡早起轉轉,透透氣。聽說你有夜晚工作,白天睡覺的習慣。怎麼不多睡會兒,來這裡習慣嗎?”
統帥笑道:“還好,只是現在白天也睡少了。有道是,前三十年睡不醒,後三十年睡不著啊!不知委員長是不是也有這樣的體會呀?”
委員長似乎聽出了弦外之音,但又不能失卻“領袖”身份,只能喏喏應著。
“潤之,你們一定要和國府做對?我們之間鬥了這麼多年,在鬥下去倒黴的還是這個國家。”委員長看著走在晨霧中統帥,憂國憂民般地說。
統帥笑了。“不是我們要跟你鬥,是你一定要鬥。我們只好奉陪嘍。”
委員長哼了一聲道:“一個國家,兩個政權,虧你們想得出來。這樣的條件我是不會答應的,必須交出你們的軍隊,解散你們的政府,答應了這兩點,其他的都好解決。”
“然後呢?再來一次清黨,再來一次大屠殺?我們吃過一次虧,接受過一次教訓,讓我們明白了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這個道理。是打是談一切由你,交出軍隊就絕無可能。”zd站定了身體,迎著初生的朝陽淡淡地說。
委員長一聲嘆息,道:“潤之,你能來重慶,說明你有意和平,我很高興。可你若執意如此,冥頑不靈,我也不介意用些手段。本來我還不屑為之,可為了這個國家,便做一次曹阿瞞,也勝過婦人之仁。”
“這就是我們之間最大的不同,我不在延安,中樞照樣運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