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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讓他想起清醒時經歷了什麼,眉頭緊皺著,手指被柔軟的東西抓住,花梨渴求他的原諒,此時撒嬌地望向他,漂亮的眼睛裡滿是誠摯。
到嘴的話沒有吐出,如果是之前他或許早就將槍口對準她的腦袋,而現在,他也不知道被什麼絆住了腳步,或許是昨晚誤會她時大哭的委屈模樣深入人心,以至於他也沒有選擇習慣的處理方式,但他不習慣這樣拉扯的親暱動作,從她手指裡抽離出來,大步朝著餐桌旁走去。
花梨也跟著坐在自己原先的位置,剛好和琴酒挨著,她咬著麵包給他推薦著:“叔叔做的煎雞蛋超好吃的!”
男人只固執地吃著自己餐盤裡的食物,似乎有意和她作對,只要她推薦什麼,琴酒就絕對不吃什麼,花梨被戲弄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嘟著嘴專心吃自己的食物,完全不往琴酒的方向看一眼。
而這樣的情緒持續到琴酒接了一通電話,提到計劃有變之類的詞語,掛掉電話之後,琴酒吩咐伏特加即刻離開這裡前往任務目標地點。
而他們收拾著大包似乎是要完全離開這裡的時候,花梨已經無聲鑽進了伏特加的大揹包裡,琴酒一回頭就和花梨的小腦袋來了個對視。
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我們沒時間管你了,小鬼。”他粗嘎的聲音似乎更啞了一些。
花梨聽出了他的意思,待在包裡不肯出來,眼巴巴地望著琴酒:“爸爸,你要把我丟掉嗎?”
琴酒的目光落在她疊起來的寬大袖口上,微微避開她直視過來的目光,下頜線繃得很緊,他簡單又冷漠地回答她:“誰說我是你爸爸?”
花梨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她無法讓米可親自和他說這件事,可能他不會相信,按照以前的經驗花梨感覺到隨時會被拋棄的緊迫感時大聲呼喊:“我們可以做親子鑑定!”
小小年紀就知道親子鑑定,但縈繞在琴酒心頭的卻是她如此確定地要去做親子鑑定似乎很有信心,男人一向多疑,他沒有立刻做出決定。
當伏特加收拾好其他東西走進房間時,琴酒才緩緩開口:“是又怎麼樣呢。”
花梨被這句話鎮住,她注視著琴酒的眼睛想要看出點什麼,但裡面似乎除了冷漠什麼都沒有。
她什麼也沒說從揹包裡邁出了腳,換上自己的裙子後找到自己的小包包在玄關穿上自己的小花皮鞋。
伏特加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還是覺得應該說點什麼阻止一下:“大哥,她還……”
“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