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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袖子擦掉了眼淚,一下子又恢復成了元氣滿滿的模樣:“好哦!”
真……好哄。
而在這種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的關頭,國木田已經跑回來了。
他還有些氣喘吁吁,不懂得為什麼太宰治看到他時宛如看到救星一樣,將花梨推給了他:“交給你了。”
國木田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將花梨一把抱起託在臂彎,和太宰治走在回去的路上時,想起不請自來的中原中也,他才反應過來一樣問起:“那個傢伙來這裡幹什麼?”
“那個男孩子,”太宰治停頓了一秒,目光變得幽深起來,“可能有什麼值得黑-手-黨拉攏的吧。”
國木田恍然大悟:“難怪我剛剛找不到他……是我大意了,讓他溜走。”
“那個傢伙也不一定能找到他,”太宰治這個時候還不忘奚落中原中也,“現在唯一能確定的事情是,以後要抓到他會更難了。”
“回去找社長商量對策吧。”
國木田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時間太晚,他們共同做出第二天再商談此事的決定,並且,花梨已經安心地在國木田懷裡睡著了。
今天晚上也讓她不太好過。
翌日花梨還沒醒,福澤社長就收到了太宰治對昨晚事件的總結,為此,他們開了一個小會,在她找到家人之前,就讓她暫住在這裡。
問起是否有異議,沒有人對社長的決定有任何不滿。
不過一個孩子而已,而且乖巧不鬧事,那他們也沒有必要將這麼小的孩子從這裡趕出去流落街頭。
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在沙發上打瞌睡的花梨,福澤社長做最後的總結:“過兩天等亂步他們回來,提醒他們這件事情。”
至於那個男孩——
回到辦公室的福澤諭吉打通了森鷗外這位作為黑-手-黨首領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福澤閣下,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森醫生,我覺得昨晚的事情有必要談一談。”並不吃森鷗外假裝不知情這一套,福澤諭吉直截了當提了出來,不給他迴避的機會,“那個男孩對你們有什麼用我不知道,但他拿了一個孩子的東西。”
“啊……”森鷗外靠在椅背上嘆息一聲,“如果是十二歲以下的蘿莉,我可以考慮一下哦。”
正經人福澤社長似乎受不了森鷗外這個愛好,張開的嘴又閉上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開口:“希望能歸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