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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眼裡似乎是嚇軟了腳,但看到那些子彈都浮在他周圍,彷彿時間停止般一動不動。
“捂住耳朵,花梨。”
花梨很聽話地捂住了耳朵,但當她想要看爸爸要幹什麼的時候,眼睛上被覆蓋著滾燙乾燥的手掌,眼前只有一片黑夜。
中原中也抬眸,抱著花梨抬腿轉身,將子彈和那顆炸-彈瞬間踢飛了出去,但他又控制得很好,在場的那些家長並未受到任何傷害,反倒是周圍的劫匪一個又一個地倒下,痛苦地哀嚎著。
而那枚炸-彈卻直中刀疤男的額頭,正好在接觸的那一刻猛然炸開。
花梨被捂住了眼睛,她什麼也沒看到,此刻也只不過聽到彷彿煙花炸開的動靜,她順著聲源處望去,臉上的力道一緊:“聽話,閉眼。”
牆壁上沾染溫熱的血液,中也司空見慣,也不管其他人如何,一腳將大門踹開率先走了出去。
門口停下一輛車,幾人大步走了出來:“老大!”
“裡面的人,處理一下。”
花梨什麼也沒聽到,直到中原中也離開了那裡才讓她放下了手。
涼風吹到臉頰上,花梨打了個噴嚏。
中原中也將她摟緊了一些,用自己的外套替她擋住外面的風:“還想買什麼嗎?”
花梨搖了搖頭,將自己焐熱的手貼在了中也的臉頰上:“爸爸冷嗎?”
第一次有人問他會不會冷,花梨半天沒聽到中也的回答也不喪氣:“爸爸,我們回家。”
那個被稱之為家的小小住處在此刻變得溫暖了起來。
“好。”
曾經的羊之王被自己的夥伴拋棄,接受黑-手-黨拋來的橄欖枝,而在他成長至如今這個年頭,也明白了為什麼他的其中一個部下在有了孩子之後臉上都多了幾分喜氣,甚至工作起來更加賣力,只為了給孩子多攢點錢買那些價格昂貴的玩具。
他從前不理解,但現在,他似乎慢慢地感受到了身為父親後的複雜心情,原本不想動粗,但聽到那個傢伙要傷害花梨的時候,平日裡關在鐵籠裡的怒火和理智瞬間脫離了桎梏,恨不得將對方大卸八塊才能解氣。
但他,並不想讓花梨看到這些。
她只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和他這種黑-手-黨的手段不需要有任何的接觸,她應該活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無憂無慮地過完這一生。
而越是和花梨接觸,他的念想就越深。
彷彿刻在了他的面板裡,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