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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還是得先解決掉源頭啊。
五條悟的目光不由得轉向玻璃外,而多次敲擊的螃蟹咒靈感覺身後一涼,莫名地打了個冷顫。
它回頭望去,原本在屋裡的那個男人單手捂住額頭,穿著深色長袖長褲睡衣,身形挺拔,不知何時站在了它身後。
他難得表露出不耐:“你吵到老子睡覺了。”
縮在爸爸床上的花梨聽從五條悟的話,捂住了耳朵,不過在她望著天花板的時候,隱約看到了從窗外透進來的一瞬強光。
五條悟擦了擦手,彷彿剛剛出去只不過是檢查了一下門窗,他沒有開燈,只是走到窗邊將窗簾拉緊了,隨後繞到床邊,睡到了花梨原本的床上。
捂住耳朵的花梨餘光瞥見他躺在了另一張床上,小聲提醒他:“爸爸,那是花梨的床。”
五條悟揮揮手錶示聽見了,但並不打算換回來。
或者說他更習慣於一個人擁有整張床的自由。
花梨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他動彈,昏暗的環境下她難免還是有些後怕。但爸爸不過來,她只好挪了挪屁-股,挪到被子的邊緣離他近一些。
被子裡的溫度都涼了下去,花梨無聲地側頭看著五條悟張開手臂睡過去的模樣,試探地伸出了一隻小小的腳……鑽進了他現在睡覺的被子裡。
沒有反應。
於是第二隻也鑽了進來,見他沒有任何動靜,花梨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打了個滾鑽了過去。
像只夜裡偷油吃的小老鼠,趴在被窩裡等了一會兒,確保安全之後才從被子裡緩慢地鑽出腦袋,歪著腦袋盯著五條悟俊秀的臉龐看了好久,柔軟的臉頰才輕輕靠在了他攤開的胳膊上。
這是她的爸爸呀。
花梨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好奇地看了好一會兒,才忍不住睏意睡了過去。
原本以為睡著的白髮青年瞥了她一眼,動了動被她壓得不舒服的手臂,引來花梨在夢裡的幾聲哼唧。
算了。
五條悟放棄了抽回手臂的打算,閉眼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五條悟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的被子鼓起一團,掀開被子往裡一瞧,衣襬被掀了起來,撅起屁屁的小孩趴在自己肚子上睡得正香,他都能感受到花梨臉頰有多柔軟,抬頭瞥去,還意外發現……
她嘴角掛著水漬。
五條悟:伊地知今天怎麼還沒給我打電話,這小孩他是一天都不想要了。
換上衣服坐在餐桌旁吃飯的花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