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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病房裡面梭巡,一眼便看見肖乃嶼安然無恙地躺在床上,應該是睡著了,只是被子沒有蓋好,只蓋那麼一點點,非常容易著涼,他著急地又抓著門把推了一下門:“裡面有人嗎?!”
他把這個角度能看到的角落都看遍了,基本可以確定病房裡只有肖乃嶼。
傅堯諍無奈,轉頭打算讓助理去喊醫院的工作人員來開門,視線移開的瞬間,眼角的餘光才捕捉到一片紅色的液體,遲鈍的大腦終於警醒,定睛細看,靠近窗戶的床底下不知何時竟然蓄起了一大灘血,那攤血還在不斷地擴大,因為床上某個位置正不斷有血流落下。
“.......”
“肖乃嶼...肖乃嶼!!!”
他握拳狠砸了一下門板,門紋絲不動。
助理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怎麼了傅先生?!”他頗為好奇地湊過來想往裡面看。
還沒靠近,就被alpha一把推得踉蹌了幾步,傅堯諍幾乎是吼著地:“滾去把醫生給我叫過來!!!快!!!”
“...是,是是是!!!”
一定是出了大事老闆才會這麼著急,助理也不敢多問,連忙衝去醫生的科室喊人。
傅堯諍等不及醫生過來了,他實在拿這道反鎖的門沒有辦法,只能後退兩步,對準門鎖的周邊位置,抬起長腿重重踹了幾腳。
alpha天生有氣力和體格上的優勢,再加上他平日自律,真要使上勁這門也挨不了幾下。
很快,門把都被他踹得歪掉了,鎖自然也跟著鬆動下來,alpha用身體直接撞過去,兩下後,門終於被撞開了。
傅堯諍因為慣性險些跌了一跤。
開著暖氣的封閉病房,血腥味格外濃重,嗅覺上如此突然的衝擊讓他險些作嘔,他衝到病床前,踩到了那把染血的水/果/刀。
肖乃嶼確實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如果不看他鮮/血/淋/漓的左手,大概真會以為他只是睡過去了——他的左手微微垂在床外,豎著的一條傷口沿著血管一直到小臂處,血已經洇染了整個衣袖,
傅堯諍在門外只看到了被子乾淨的一面,熟不知被子的另一面,早已血跡斑駁。
他全身的血液彷彿也隨著那道傷口一同被抽乾了。手忙腳亂地用被子乾淨的一塊地方去按住Omega左手的傷口,那隻手已經完全沒了力氣,他一個沒抓穩,便又垂了下去,因為這一動作,血流得更兇了,
他笨拙地替已經深度昏迷的Omega止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