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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想要找個機會把密碼改回來,可他一時竟然也記不起肖乃嶼的生日——不是他記不起,是他把肖乃嶼當成林遲疏對待的這一年來根本就沒關注過這人真正的生辰。
他心虛至極,下意識轉頭去看Omega,對方隻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他心中的那一絲僥倖又化成了對眼前人的十分愧疚,轉而牽起肖乃嶼的手,溫柔地道:“我們到家了,乃嶼。”
肖乃嶼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沒有回應,
直到被牽進屋裡,聞到一股腐爛濃郁的玫瑰花香時,他才生出牴觸的情緒來。
他抬眼,舉目四望,客廳桌上的花瓶裡,陽臺的盆栽裡,開的都是玫瑰,只是花瓶裡的紅玫瑰已經衰敗殘落,陽臺上的那些花也因為過了季節而呈現凋零之勢。
還有一盆凋得不明顯的玫瑰安放在鋼琴上,鋼琴的旁邊,擺著一個相框,照片裡盛著一個人背影。
肖乃嶼驟然停住腳步,他望著那臺鋼琴,腦中又浮現出那晚被強迫的不堪,求饒聲混入毫無章法的音樂中,這些可怕的聲音如毒蛇一般爬入他的雙耳,他驚恐地捂住耳朵,想要遮蔽琴聲,另一段記憶卻勢如破竹地穿入他的腦海中:
“你身上穿的衣服,戴的表,包括房間的裝修,全部都是我哥哥喜歡的風格!”
“他只是把你臆想成了我哥,然後在你身上汲取那點可憐的心安,以此來麻醉自己!”
“你從始至終都只是我哥哥的替代品,一個有生命的‘手辦’而已!”
.....
“小嶼,乃嶼?”
“別怕,我在這裡。”
“你怎麼了?”傅堯諍將他捂著耳朵的雙手拉下來,像醫生囑咐地那樣安撫道:“別怕別怕,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只是幻覺,你只需要聽我的聲音,好不好?”
肖乃嶼回過神來,目光聚焦在眼前人身上。
瞧,他擺出一副關心自己的模樣,表演得如此情真意切。
無神的雙眸忽然變得幽暗,他抬起手,重重地打了這個虛情假意的人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在深夜的客廳裡格外刺耳,傅堯諍被打得歪了頭,右臉頰麻了整整兩秒。
毫不誇張地說,他長這麼大,確實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肖乃嶼推開被打懵的alpha,轉身操/起桌上的花瓶,連著裡面枯萎的玫瑰一同摔到地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