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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裡不屑的哼了一身,“至於嗎?不就燒了你一間屋子。”
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不對?陳闢海才想說話,卻見胡不歸兩眼一翻,嚇暈了過去。
“這單子是有些小過頭了。”他點點頭,“但是,你是不是該叫徒弟住手?大晚上的發什麼神經!”
“咳咳。觀川啊,你看這也燒得差不多了,該收手了吧?”
你就這麼跟你徒弟說話的?陳闢海不可置信的看著師徒兩人,耳邊聽得觀川道:“喲,陳師叔,你劍閣你的火這就滅了?”
這小破孩子!他眉毛一揚拔出劍就要動手修理不肖師侄,卻被青玄輕輕鬆鬆的按住了。“冤家宜解不宜結,觀川這小子鬧起來跟狗皮膏藥一樣,要是他和平陵勾搭起來可有你受的。”
青玄一臉我是為你著想的表情,選擇性忽略了就是他自己把陳闢海賣掉的。
“他倆怎麼能勾搭上?”萬年老二和萬年老大不一向該是競爭對手麼。
“你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花臨是觀川的……那什麼吧?”
“什麼那什麼?”
“我看你真是豬腦子。”青玄說完,揹著手屁顛顛走遠了。
陳闢海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的背影,“喂,你不去阻止他了?”
青玄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回頭道:“阻止什麼?燒都燒完了。”
陳闢海回頭一看,喝,正看見一道火光升起,火焰中的屋架子稀里嘩啦倒了一地。他目瞪口呆,把憋了半天的話說出來:“花臨是哪個?”
原諒他貴人多忘事,花臨是哪個真的想不起來。
花臨睜開眼,眼前不是柔柔毛茸茸的胸部,而是觀川白白淨淨的臉,不由愣了一下,掐了自己一把才傻乎乎的笑起來,手腳並用的扒在他身上,又把頭往他胸口蹭了蹭。
“別鬧,再睡會。”觀川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句,有一下每一下的拍著花臨的背,沒一會自己就睡著了——別說,放火燒房子也很累的。
花臨用手指一寸寸刻畫觀川的臉部輪廓,手指最終落在他眼尾飛揚的絢麗絨毛毛上。然後後知後覺的想起,石頭不知道跑哪去了。不會還在山裡吧?
【少女,你不能有了男人就忘了和你共患難這麼多年的我!】——這是被遺忘在火海間的石頭的悲泣。
觀川閉著眼睛被上下其手摸了半天,這會搗亂的手突然停了,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了?”
“石頭沒帶回來。”
“等下我帶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