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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就親手又將他的自信毀了,這比從一開始毀他人格更可怕你知道嗎?”
他對著霍奕劈頭蓋臉罵了一通,霍奕全盤接受沒有半點反駁,直到趙居罵完了,霍奕才看著他又問了一次,“還有辦法讓他好起來嗎?”
趙居罵了一堆口乾舌燥,倒了杯水一口喝了,又給霍奕倒了杯放到他面前,站著思考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我需要親眼見到人,跟他聊一聊才好下判斷。”說著轉向霍奕,雖然生氣霍奕做的事,但無論是做為朋友不是做為心理醫生都還是要給他提建議。
“你不要跟他說是來看心理醫生,就說帶他來見一個朋友,也不要對他再有任何強的性的行為。他現在對你表現得絕對服從,那只是你長期施虐下的結果。斯德哥爾摩你知道吧,在你長期的高壓行為下,他的情緒和人身安全都依附於你而存在,所以他既依賴於你害怕被你捨棄,又對所處的境遇感到恐懼害怕,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在面對你時有兩種矛盾表現的原因。”
“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讓他將跳出這兩種角色。簡單點來說,就是讓他清醒地明白過來,他和你是權利相等的普通人,人身自由受法律保護,你不能違揹他的意願對他施加任何行為。”
聽趙居說完,霍奕苦笑,“我哪裡還敢強迫他,現在我都不敢隨意出現在他面前,說話也不敢大聲。我如今在家裡的地位,還不如一條狗。”
對此,趙居丟給他一個白眼,外加兩個字,“活該。”
霍奕回去後也沒有馬上帶白言予溪団對去趙居那裡,他每天跟趙居用電話聯絡。在趙居的建議下先嚐試著改變自己的行為,再將白言的反應告訴趙居,趙居據此分析,什麼時候去他那裡合適。
這樣過了兩天,趙居確認僅憑霍奕的改變沒有任何效果,甚至無法起到緩解作用,於是讓霍奕帶白言來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