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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李白一會兒往樓梯上邁,一會兒又被頂得倒退,來不及一嗓子把聲控燈喊亮,很快就分不清南北東西。
九層樓,也不知爬了多久,楊剪親起人來就不讓人有工夫琢磨其他事,李白只知道自己全身都汗透了,塑膠袋裡的鑰匙和啤酒撞出碎響,他用耳朵聽,那顆舌釘哆嗦著碰上牙尖,他又用骨頭聽,最後到了頂樓,他的雙腳已經離了地,楊剪在腋窩下捧著他,接著又勒著他的腰讓他貼緊自己,勻出一隻手摸過他的手,鑽進他的袋子,掏那串鑰匙。
“你困了?”鑰匙插進鎖孔,楊剪的聲音劃過他的耳邊。
“沒、沒有。”李白慌道。
“那就用點勁兒。”楊剪把門推開了,封存已久的灰塵味兒直往外撲,李白想打噴嚏,又生生嚥了下去,更加用力地盤上楊剪的腰生怕自己下滑,好像這麼一會兒就被慣刁了,腳再碰地都是委屈。他也更用力地去親吻,用嘴唇觸碰楊剪的側頸、髮梢,用嵌了金屬的舌尖撓他的耳朵,而楊剪似乎並不怕癢,把門帶上,鑰匙就隨便丟在地板,他方才頂著李白小腹的東西現在頂著李白的尾骨,李白自己也硬得發痛,還被褲襠壓著,脊椎已經開始打顫,好像僅僅是這樣就要被頂壞,牛仔褲破掉,漏出什麼東西來。
他被楊剪丟上自己臥室的床,燈只開了床頭櫃的一盞,橘色光把楊剪汗涔涔的手腕照得好看極了,李白摘下挎包,跪坐起來,用鼻尖蹭蹭那骨鋒,然後舔了一口。
“不喝?”楊剪晃了晃手裡的啤酒,罐壁結出的水珠落在李白臉上。。
李白把它接過,水太多了,扽開拉環的時候差點打滑,小心地用雙手捧著,蹬掉鞋子盤腿坐好,腿邊的床單上就是那管油和那盒套,李白望著楊剪收拾掛在牆上的老風扇,嘗味道似的喝了一口酒。
風吹起來了,時遠時近,楊剪饒有興致地蹲在李白跟前。
“好喝。”李白說。
“真的?”楊剪支起下巴。
“嗯,”李白又灌了幾大口,點著頭抹了抹嘴,“它應該可以,讓我放鬆一點。”
楊剪拿過啤酒罐子,已經很輕了,他乾脆把最後那口喝完,空罐放在床下,接著起身,一手按住李白的肩,一手按他的肚子。李白的胃還在因為冰啤酒收縮,推一下子就躺倒了,他一跪上床沿,李白就伸手想抱他,但楊剪並沒有把重心放低,仍然直著腰桿,垂手撫摸李白的薄薄的小腹,一直摸到上肋,T恤的下襬就被手腕頂了起來,他始終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張燒紅的臉。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