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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整齊,助聽器戴左耳裡。
“你怎麼了?”唐譽也不禁嚇呆,沒見過過敏這麼嚴重的人。
“酒精過敏。”薛業把白色口罩拉起來再壓了壓黑色棒球帽,只露一雙黑眼睛。
唐譽沒再多問,薛業這個名字太好查了,昨晚隨便一查就摸清他被成超公佈過的手機號。還摸清他和祝傑走得很近,給人拎包的。
“我請你吃午飯?”唐譽陪著他往外走,薛業的存在像個灰色陰影令許多人敬而遠之,“好嗎?”
薛業緩慢地搖頭。“我臉這樣就不去食堂嚇人了。還有你一個學生會的部長別和我走太近。”
“人言可畏,隨他們說。”唐譽看向他被口罩勒紅的耳背,“那明天呢?”
“我這一禮拜才好,見風不行還忌口。”薛業對這種和媽媽境遇相同的人有同情心,“晚上記得開助聽器,不開你找死吧?”
“嫌吵,習慣小時候聽不見了。”唐譽規矩地走在左側,不小心瞥到幾塊接近紫色的斑駁。
“你……”他乾脆換成手語。[你有女朋友?]
“我?”薛業指了指鼻子,“沒有啊。”
唐譽露出匪夷所思的眼神。[你有男朋友?]
“沒……”薛業假咳,怎麼就讓人看出自己是gay了呢,遮遮掩掩地搖頭,“瞎說我揍你啊。我回宿舍了。”
“嗯,過幾天見。”唐譽也不往下追問,只是兩隻手攥了攥。
又過幾天冷空氣來襲,北京正式降溫。薛業按照療程做理療和針灸,下針的時候主動要求用束縛帶。
身體本能反應太過激烈,下針時腰椎附近會有嚼脆骨的聲音,特別疼就想回身還手,他怕自己把醫生捶飛。
針還通電,薛業被束縛帶綁著手,想和醫生說我是叛徒,問我什麼都說,不用嚴刑逼供。
被電完還要貼8小時膏藥,腰椎發麻的感覺明顯減輕不少。
明天就要隨體院動身了,中午吃完飯他回宿舍開窗換氣,順便把上午的煙抽完。嗜睡症必須保持通風,屋裡過暖不行。
傑哥就是傑哥,說給兩根就只給兩根。薛業把一根菸分兩次抽,半根還未抽完412的門突然被人敲了敲。
誰?肯定不是那三個。他開門一看意料之外,張蓉。
“我能進屋嗎?”張蓉兩手拎著東西,很高很有氣場,禮貌得無可挑剔。
“您……進。”薛業在衣服上幹搓手,屋裡的煙味還沒放乾淨,“找傑哥?他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