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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原說的?絕交!
“傑哥,我……我不是不說,我想著寒假去好好治的。”比起腰部和橫膈膜的不適,第一次被傑哥擁抱的強烈震撼將薛業震到指尖乏力。
傑哥不是沒抱過只不過每次都在訓練。分組抻拉肌肉或者跑步衝線,自己總是意圖明顯地蹭過去但多半以失敗告終。除非訓練量超負荷傑哥才會搭自己的肩。
趴在自己身上睡覺可從來沒有抱過。
傑哥,現在在抱自己?
祝傑低下頭,開始明目張膽地拉近彼此身體的距離。
他的腰傷了卻沒告訴自己。軍訓沒來是因為住院,自己不知道。打籃球不太穩也是因為腰椎疼,第二天還做了俯臥撐,沒推開伍月不是嚇呆了,是因為他的腰使不上勁。他喝了有肌松劑的水,是因為自己自作主張把隊服給他穿……祝傑將他持續拉近,這幾秒鐘好像過了好幾年,想起薛業翹著腿踹前桌,課椅一歪一歪得唱歌的臉。
“薛業,這麼大的事……你敢不說。你真以為自己……”祝傑說不下去了,懷裡並不柔軟的男生身體轉了過來,他低下頭不敢看。
“傑哥你……”薛業眼看著祝傑把頭窩在胸前,再抬起來的時候眼睛是紅的。
“高考之後。”祝傑胸膛貼著他的胸膛,“我對不起你。”
“不是,傑哥,傑哥你聽我說完……”薛業聲音沙啞,傑哥是真的在抱自己,兇猛地抱,“我爸媽帶我看過了,醫生說5年就好,你別難過,沒事,真的……”
身上像有一條巨蟒,不斷收緊再收緊。
“被人打了,是誰動的手?”祝傑用鼻子來回蹭薛業的臉,心如刀割。
“嘶……”薛業被傑哥突如其來的擁抱和道歉折磨了,“傑哥你別難過,我雖然不能再陪著你練了,可我現在學體育新聞,將來你打比賽……我在旁邊看。”
一隻手在脊椎骨的直線上來回滑動,當滑到受傷腰椎那幾節的附近稍稍用力壓下。
“閉嘴,我同意你學體育新聞了麼?”祝傑再一次將薛業往懷裡壓,緊繃的肌肉急躁地環住他再拖近。
“我同意你跑出我視線範圍了麼?”
“我同意你不練了麼?”
“我同意了麼?”
這個擁抱勒得過了頭,薛業完全沒有可以移動的空間。傑哥像一條巨蟒那樣抱他,勒得他前胸貼後背只能大口呼吸。
“傑哥?”他冰涼的身體嚴絲合縫貼上了夢寐以求的胸口,比幻想了一萬次的溫度還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