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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了,不惜荒唐走險,“給多少錢?多少錢都行啊。我有錢,咱們……咱們想想辦法。”
祝傑沒有罵人,因為薛業在胡言亂語。“先找白洋。”
“找他?”薛業沒明白。
祝傑不愛解釋,但有時候,薛業腦袋裡的一根筋必須親手搭上,否則出事。“把他拉下水,讓他一起幫忙想辦法,走吧。”
“哦……哦。”薛業慢慢調整呼吸,有問題就找傑哥,肯定沒錯。
白洋負責田賽所有專案的收尾工作,等最後一批標槍運動員下場才能走。本來和昌子約好吃飯,結果那小子看見俞雅就飛了。
唉,重色輕友王八蛋啊。白洋和志願者接洽完畢,剛出賽場沒幾步,看到兩個人。
“怎麼了你們倆?”他問,祝傑和薛業擺明是專門等自己。
“我有事跟你商量。”薛業先開口。
白洋卻先傳捷報:“我也有事要跟你商量。黃俊說你這回很有可能奪冠,如果重新整理紀錄就幫你申請特殊貢獻獎金。前提是奪冠啊,別驕傲。”
祝傑站了起來,冷眼瞧他:“孔玉吃藥了,在酒店。”
“他能吃什麼藥?感冒了?”白洋經歷幾秒不以為然,隨後笑容消失,面如白蠟。
1511室內,孔玉失神地看著雙手,彷彿幾個小時瘦了好幾斤。
門口有了動靜,率先衝進來的人卻是白洋。他一個激靈嚇站起來:“白隊?”
“藥呢?”白洋直接問。
孔玉看了看薛業,又看了看正在關門的祝傑,不敢出聲。直到今天下午,他才想通自己這些日子究竟幹了什麼。
鬼迷心竅,走火入魔,為成績不惜走捷徑。現在清醒了也晚了。
“已經扔了,用抽水馬桶沖走的。”他回答,“白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認識到嚴重性了。你有辦法嗎?我寫保證書,以後……”
等待他的卻是一隻拳頭。從不和自己生氣,一直耐心開導、細心陪伴自己的白隊,動手了。
“你太讓我失望了!”白洋少有這樣失態。薛業是為了師兄,祝傑是為了薛業,他為了首體大的田賽隊,各個心懷鬼胎。
諷刺,明明在場上同仇敵愾對抗藥物,真出現在身邊了,他們的第一反應竟然都是如何幫孔玉矇混過關。
沒有人是完全公平純正,最起碼他們三個,不是聖母,都有自私目的。現在這屋裡的人都在一條船上了,要翻大家一起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