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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報?”薛業嚇成一根法棍, 渾身硬邦邦。
“嗯。”祝傑短暫沉默幾秒,“如果孔玉不是張海亮的徒弟,我已經舉報了。”
媽啊, 薛業嚇得魂飛魄散。如果孔玉是被舉報出來的, 等待他的除了開除學籍隊籍, 很有可能是終身禁賽。
“但張海亮是你師兄,我可以再等一天。”祝傑最大限度的讓步,孔玉的事,嚴重威脅著薛業的比賽程序, “明天再說吧……困麼?”
薛業嗓子裡發堵:“有點,傑哥你困了?”
“真困了。”祝傑看看時間, “就這麼睡, 行麼?”
“行啊,怎麼不行了。”薛業把陶文昌還沒回來的事忘到九霄雲外。
有雙手往下拽自己的隊服褲子,拽到膝蓋又拽另一條。他們用腳直接踢掉, 再用腳脫襪子,從床上踹下去。
祝傑重新把薛業壓好:“不洗澡了,行麼?”
“行,我也沒洗,我連牙都沒刷。”薛業把被面拉高, 蓋住了傑哥的脖子,“睡, 我給你當床墊,我不動。”
“嗯。”祝傑往下試了試, “軟硬合適, 睡吧。”
陶文昌對孔玉進行完深度的事態剖析,擰開門, 場景十分不妙。大燈是黑的,床頭一盞微亮,地上是隊服、襪子和球鞋。
仔細聽,兩個人的呼吸聲,還挺有節奏。
有節奏個屁啊,搞什麼此起彼伏的綿長喘氣,你方唱罷我登場嗎?說睡就睡,我他媽怎麼辦?陶文昌好想把大燈開啟,來個突擊式的報復性佛光普照,用刺眼的燈光直擊兩隻白眼狼的良心。
但轉念一想,算了,很絕倆男的,良心估計層層包裹在馬賽克之下,直擊不了。
主要是,萬一倆人是脫光了睡的,這燈一開,看見什麼不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的畫面,就要長針眼了。
影響自己的帥氣程度,不值當。
陶文昌默默把門關上,轉身,睡對門吧。反正孔玉的事牽扯全隊,誰也跑不掉。
第二天,跳遠所有專案、投擲類專案和中長跑的賽程空閒。薛業等待通知,如同等待最後的審判。可是直到晚飯時間,白洋那邊還是沒動靜。
通知延時了。這意味著什麼?沒有人知道。
薛業打包一份米粉想給孔玉送去。再怎麼說也是同門,自己這個小師叔沒看住他。
“你們怎麼來了?”撞見白洋和陶文昌,薛業心如擂鼓,“是不是領通知了?”
祝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