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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度是有，不過她依舊可以從容應對，既可以展現自己真正的技術，又可以挑戰，不停突破自我不停進步，都是好事。最重要的是這種圖比較貴，畫幾張就夠一個月生活費了。
於是房裡一個在唱歌，一個聽著歌畫畫，這樣一起賺錢維持生活什麼的，也挺浪漫。
只是不知為何，今天江聞謹不在狀態，短短一小時內唱錯了兩次，中途又出了房間幾趟，人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平常她唱歌基本不會唱錯，程甜馨覺著她太反常了，後知後覺看看日期，才記起一些事情。
等江聞謹中場休息關了麥克風，程甜馨過去問她是不是那個來了。
江聞謹手中握著一壺熱白開，雙瞳無神點了點頭。
程甜馨知道她會痛，沒同居前，她在學校會盡量掩飾，以前只見過她精神不佳，並沒見過她真正痛起來的樣子。
程甜馨自己不會痛，但她知道那種痛肯定非常難受，趕緊過去給她安慰：“吃過藥了嗎？”
“吃過了。”
“我去煮紅糖水。”
程甜馨立刻跑出去，不過去到半路想了想，還是先給她弄了個熱水袋，折回房間讓她敷一著，再去廚房快速煮了一碗生薑紅糖水回來給她喝。
昨天真的是高興過頭了，居然忘了她生理期就在這幾天，要是記得肯定不能讓她作死喝酒啊。
看她無精打采的，直播卻還剩一個半小時，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程甜馨把椅子移過來陪在她身邊。
彈幕裡有人問她今天怎麼喪喪的，程甜馨一直盯著她的表情變化，只覺她臉色越來越差了，便讓她停一下麥，緊張地對她說：“不然今天先到這裡吧？”
以前江聞謹一個人逞強慣了，遇到這種情況她都會堅持下去的：“沒事，答應過她們的，不能食言。”
可是程甜馨不能放任她糟踏自己啊，比起其他任何東西，身體才最要緊，她強行連人帶椅推到床邊，勒令道：“快躺下。”
“可是直播...”還開著。江聞謹不死心，扭頭往電腦那邊看了看。
“我幫你解釋，”程甜馨用盡力氣把她搬到床上去，給她蓋好被子，把燈調暗，蹲在床頭雙手輕撫她的臉，讓她別想直播的事了乖一點。
江聞謹一貫獨自面對，以為自己早已堅不可摧，哪想被她這麼一鬨，整個心臟被她暖得軟了下來。
是啊，有她在，可以放下盔甲，不用再一個人死撐著了。
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