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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兒姐姐,你怎麼在這裡哭?發生了什麼事?”安健問道。
安意一聽這名,眸光微閃,這女孩難道是李穀雨的姐姐李元兒?
“沒,沒什麼事,這裡風大,吹迷了眼睛。”李元兒擠出一絲笑容,“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我們來扯草喂兔子。”安健道。
李元兒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道:“天色不早了,山坡上蛇多,你們還是快回去吧。”
“元兒姐……”
“二哥,我們走吧。”安意扯扯下安健的衣服。李元兒躲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哭,就是不想讓人知道,被他們撞破,已讓她感到不自在,而且她也不願多說,就沒有必要用關心的名義,繼續讓她難堪。
安健遲疑片刻,跟著安意轉身離開,沒走多遠,就看到李穀雨迎面走來,揚聲喊道:“李穀雨。”
李穀雨停下腳步,看著兄妹倆。
“你是不是來找你姐的?”安健問道。
李穀雨點點頭。
“你姐姐她在那邊。”安健側身給他指方向。
李穀雨從他們身邊跑了過去。
“二哥,這件事,你別到處說。”安意道。
“為什麼?”
安意盯了他一眼,“大哥說,傳人是非,乃小人行徑。”
“大哥有這麼說過嗎?”
安意挑眉,“你要是不信,等大哥回來,你問大哥好了。”
“信,我信,不用問大哥了。”安健衝著安意討好地笑,“妹妹,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次日上午,被杜甫的絕句難住十來天的新柳,帶著小朱勝再次登門,看到院裡裡擺放著數個篩子,篩子裡攤著積雪菜和薺菜,道:“喜兒,落得打不能吃,你扯這麼多回來做什麼?還有,這薺菜曬乾了也不好吃,要吃嫩的。”
“字你全會寫了?”安意岔開話題。不過新柳的話,到讓她意識到一個問題,這草藥不能攤在前院曬,被人看到不好解釋。
“會寫了。”新柳這些天沒過來拿東西回家,害得弟妹要餓到晚上才能吃點野菜糰子,急得她在夢裡都在寫字,總算把那鷺字和鸝字給寫出來了。
羅氏聽到聲音,知道新柳姐弟來了,放下手中繡著的枕頭花,走了出來,抱起小朱勝去一邊玩,讓新柳專心跟安意學認字。
安意挑了黃庭堅的《雨中登岳陽樓望君山》中的第一首,這首詩中的萬、鬢、瞿、關和樓字的繁體很複雜,挺難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