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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啊?!其實我啥想法也沒有好吧,就你這個十六歲的少年,我要對你下手也太丟份了,活了這麼多年,不會做這麼沒臉的事情了!但是這些話又不能明著說給他聽,只好也繃著個臉,兩個人都苦大仇深般的往山上走去。
走了大約有一個時辰,凌清羽的心情便放鬆開來,她這人,向來標榜沒心沒肺,從不自找麻煩和生氣,這麼悶聲走著,也不利益身心健康,於是沒話找話的開始給路遙說著路上的一些認識的動植物。
“你看,這個就是奇楠,這個和沉香的區別是,它的香是直接沉在樹根部的,不用燒就有香味出來,這種香還是一種藥,對心神不足,腎虛都有療效,這邊這個是沉香,你知道吧,在廣東那邊,出嫁女兒都會壓一片沉香在箱底,在生產的時候,含一點,是可以催產的。”聽著凌清羽細細叨叨的說著,路遙的臉色也慢慢展開,不時也會插上嘴問兩句。
如此,氣氛越來越和諧,到了午時,兩人的揹筐便裝了一半了。凌清羽擦了把汗,將新的枝幹插在拔出藥草的部分,這島上的土非常肥厚,那海灣邊上的空地,插什麼活什麼,想來這森林也一樣,凌清羽本著採集一樣種上一樣的原則,半日的時間也沒走多遠,只到了那個滿是水沉的水潭。
這種高階物品,估計只有自己撿才行,凌清羽叫路遙在潭邊休息,自己走下水潭,挑選水沉。不能拿那些最大品質又好的,要找個頭不是很大,品質偏上的,凌清羽在水中挑挑揀揀,全身心都投入到裡面,直到被一聲細細的呻吟驚起。
那呻吟聲帶著壓抑的慾望和歡愉,凌清羽不覺抬頭,只見路遙半依靠在潭邊的石頭上,臉色潮紅,兩隻手死死的抓在石頭上,似乎在刻意的壓抑,但是那壓抑不住的呻吟還是從嘴角洩露出來。
難道被蛇咬了?不會啊,她沒有超過三米啊!凌清羽將手中的水沉丟入揹筐,急忙走上岸,將揹筐放在一邊,問道:“怎麼了?被咬哪裡了?”
“嗚,”路遙睜眼看了她一眼,雖然是努力的睜著,可是卻是半開半閉的模樣,大大的眼睛裡滿是霧氣,他本來長得很端正,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樑下是厚實的嘴唇,但是此時,他臉上卻浮動著緋紅色,嘴唇也鮮豔的亮人,居然別有一種媚態。
凌清羽卻來不及欣賞,見他好似說不出話來,不覺心急,忙撕開他的衣服(反正她撕過一次了),上上下下仔細檢視,傷口在那,可是她上下其手的摸過幾遍,都沒見著傷口,不覺抬頭問道:“你到底傷那了?”
路遙先前的臉色只是緋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