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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言以為歐陽會帶自己去高檔酒吧,沒想到卻把車子往小巷口一停,帶著他往油煙濃重的大排檔裡一坐。
“今天是奇了怪了,你怎麼想起來喝酒了?”歐陽壞笑,又熟練的招呼著老闆點菜。
沈君言撐著下巴笑了,“最近戲拍多了,有點煩。”
歐陽不信,“你小子一臉失戀的樣子,別騙我了奧。”
老闆很快拿上來一匝啤酒,還有一瓶度數不低的白酒。
“能喝麼?不能喝的話,那咱們就吹啤的。”歐陽用板子扳開瓶蓋,發出“噗嗤”一聲。
“能,不瞞你說我酒量不錯。”沈君言得意的笑了,臉上少了往日的斯文和溫和。
“可以啊兄弟。”歐陽給兩人倒上酒,“說吧,到底咋了,悶悶不樂的。”
沈君言這下不笑了,皺著眉毛不知道從哪兒說起。
正巧老闆把烤好的串串端了上來,一大盤滿滿當當的。
“這麼多能吃得完麼?”沈君言錯愕。
“你這就小瞧我了奧。”歐陽拿起一串烤翅,有滋有味的啃著。
男人俊朗的眉眼彎彎,好看又迷人。
歐陽是個三線小明星,半溫不火高不成低不就的,混在圈子裡五年多,也就比沈君言大三歲。
起初男人有著優越的條件和豐富的人脈,他是學播音主持的,一口純正的播音腔,加上外表出眾剛畢業便被送去中央臺當主持人,還是最火的那檔法律節目。
誰知道這鐵飯碗端了一年多不想幹了,想演戲。
歐陽他老爸死活不肯,拿著手臂粗的棍子要敲斷他的腿,還是沒跑過這小子讓他逃了。
中央臺對他這種鐵憨憨的行為表示了行動上的“支援”,他被封了。
主持人再也幹不成了,他就真的去演戲了。
然而這麼些年過去了,什麼糟心的事都遇到過,歐陽早就腸子都悔青了。
他和沈君言還是拍戲期間認識的,慢慢的成了朋友。
“我你知道我那什麼跟著顧先生的吧。”沈君言含糊著,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出口。
歐陽挑眉,“知道啊,怎麼了?”
沈君言進劇組的第一天,他就從這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氣氛。
禿頭李溫和的指導他演戲,一線小花蔣默默客氣的和他打招呼,還時不時偷瞄投去嫉妒的目光。
用腿想,歐陽也知道肯定又是誰家小情兒或是公子哥來體驗民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