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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豬脖頸立即血流如注,再往前跑了兩三米後腿一軟,側身倒地。
與此同時,任鶴隱也保持不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他怕被野豬踩踏,忙就地一滾,避開了野豬的蹄子。
野豬還想站起來,卻沒了力氣,眼睛半張著倒地抽搐了十幾秒,徹底沒了聲息。
任鶴隱坐在地上直喘氣,一時也爬不起來。
剛剛一番動作,也耗費了他大量的體力。
現在他覺得手腳發軟,眼睛發暗,指尖更是一陣陣疼痛。
他剛剛太用力,扯傷了指甲與手指連線處的皮肉。
休息了幾秒,他顧不上痛和累,忙撐著腿,背上揹筐,踉踉蹌蹌去看野豬。
野豬已經死了。
任鶴隱嘴巴咧開,露出潔白的牙齒嗎,眼睛裡帶著興奮的笑意。
這一頭野豬,差不多夠他吃一週,能節省他大量捕獵時間。
有這點時間,他可以探索周圍,做很多事情。
他雙手抓住野豬,一個使勁,將野豬甩在背上,沿著來路下山。
血腥味會引來別的獵食者,哪怕這裡離獸人部落較近,沒什麼大型獵食者,相對安全,任鶴隱也不敢大意。
他健步如飛,甚至沒太覺得累。
上山用了兩個多小時,下山卻只一個小時不到。
太陽離山頭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就已經到了自己的營地。
野豬還新鮮,任鶴隱顧不上別的,忙將野豬放到溪水裡,而後生起火來準備處理。
他現在生火很快,不過片刻,一對熊熊燃燒的篝火便點了起來。
他前陣子為了烤魚乾烤獸皮,在火堆旁邊立了樹樁,可以將野豬架在上面烤。
野豬皮非常厚,任鶴隱用指甲和石頭把野豬剖開,取出內臟,洗乾淨腔子和外面的豬皮,而後將整隻豬處理成平整的形狀,架在上面烤豬皮那一面。
他需要將豬皮上的毛和其他雜質燒掉,等會用石頭刮洗乾淨。
他這一忙活就忙活到了太陽下山。
山風起來了,吹得人一陣陣發冷,溪水也變得很冷。
任鶴隱將肉分成一塊塊,骨頭也儘量剔下,用枯藤綁著,掛在旁邊兩棵大樹間拉的枯藤上,像晾衣服一樣吹著。
這些骨頭上面還有肉剃不乾淨,他現在沒有工具,等陶罐燒出來了,就可以用陶罐熬骨頭湯了。
處理完肉,天邊的月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