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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哪件事瞞得過您老的法眼?”陸賈氏瞥了她一眼,說道:“你也不用在這裡蜜裡調油的哄我,我曉得你還是為了你外甥女的事。如今勇哥兒既做了官,就是納妾律條上也說得通。何況她夏氏入門也有年頭,子嗣上總沒個訊息,終不成叫我們陸家斷後麼?她今年已二十了,往後就是生,只怕也是人丁單薄。咱們這樣的人家,總是開枝散葉的好。”
柳氏聽了這話,雖不知這老嫗為何忽然轉了主意,心裡倒十分歡喜,面上卻故作愁色道:“老太太這話很是,然而之前席上我已親口應了。再提這事,莫不是真叫家人打我板子不成?”陸賈氏望她冷笑道:“你這不成器的行貨,這點子事就把你難住了?這酒後的言語,誰能作真?就是她當真鬧起來,你是太太,誰還真敢打你板子?反了她不成!你自管放手去做,事兒弄出來有我做主。何況,勇哥兒是個知廉恥的孩子,壞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身子,還能翻臉不認麼?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她夏氏再叫也不中用!”
柳氏聽了陸賈氏一番言辭,心花怒放,當即道:“老太太果然高明,這一家子的事,還得是老太太做主。”陸賈氏笑了笑,又道:“早上起來,我聽聞勇哥兒天不亮就走了,昨兒夜裡好似還同他媳婦絆了幾句嘴。這時機可是難得,你叫你那外甥女上些緊兒。大人再操心,她自家立不起來也是白費。”柳氏一口應下,就說道:“老太太放心,雪妍那孩子素來伶俐。”陸賈氏點了點頭,又道:“勇哥兒早上走前,同他老子說起,因初七有事,叫把請客擺酒推到初十,你不要忘了。”柳氏心裡知局,滿口應下。
珠兒出了上房,先轉到後院去見陸紅姐。陸紅姐因昨夜走困,這會兒才起,正在梳頭。聽聞嫂子相招,當即答應,又說道:“你先回去,我梳了這頭就過去。”珠兒便又轉了回去。
回到房中,夏春朝已吃完了早飯,正看賬本,同一應管家媳婦說話,算賬發籌子。珠兒回來,見滿屋子人,不好上去,就在一邊站了。好容易待人散盡,她方才上前,將柳氏的話轉述了一遍,說道:“太太已看好人了,說叫上灶的春嫂女兒去補缺。我說還得問奶奶,但老太太在一邊發了話,我也不敢說什麼。”
夏春朝想了一回,問道:“春嫂的女兒,敢是去年廚房裡燙壞了臉,再沒進來的那個?”珠兒點頭道:“奶奶好記性,就是她。她叫彩蝶,今年十五了。去年因在廚房燒火,不慎燒了臉,還是奶奶賞了醫藥銀子,還給她請大夫。到底沒好利索,到了目下臉上還是一大塊疤。”說著,將嘴一撇道:“太太就是看中她壞了臉